“这个啊,哈哈。”衙役笑了两声,似乎是有些得意,将手里链条拍着了桌上说道,“这家伙你别看他瘦,但心却是贼狠的紧啊;听说是还是个功名在身的秀才老爷,家里给说了门亲事但没想到媳妇暗地里和别的汉子好上了,你绝对想不到那男人是谁。”
吃了口酒,衙役顿了顿道,“竟然是这个秀才老爷的亲大舅!哈哈。”
伙计也是张大了嘴,惊道,“世上竟然还有这般不顾伦理的狗男女?”
“诶,你别急啊,跟吓人的还在后面呢!”衙役又是说道,“按理说这种事情报官就好了吧,但这秀才可不,知道这事后竟然不声张。自己一个人啊,一个人啊,悄悄做了准备摸清楚了那对狗男女幽会的时辰;然后把他们骗进了一个小院里,偷偷锁上门关好床下了迷药囚禁了起来。”
咽了口吐沫,衙役的语气越来越低,然后道,“先是扒光了衣服,后又将他们背对背帮在了一块儿。用烧到滚烫的烙铁,一寸一寸的将两个人相触碰的皮肤烫到了一块;听说因为不想听他们的惨叫,这秀才竟然将他们的舌头都一口一口咬了下来。之后啊,抽血、扒皮,这秀才光是交代的时候就说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花样;总之等人打开院子的时候,到处都随地可见的碎肉,院子中央一整缸子的血凝子,在找到这秀才的时候他竟然裹着那两张破破烂烂的人皮在睡觉,还打着鼾呢!”
“嘶···”伙计倒吸了一口气,抱着帮子缩起了身子,抖抖索索地离了那犯人两步,害怕道,“简···简简简直是十八层地狱里出来的修罗啊,这···这这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种恶魔存在!”
“哈哈哈哈,伙计,被怕啊!”衙役一拍三子肩旁在拍了拍自己的腰刀说道,“再这么恐怖还不是被兄弟几个抓起来了啊!现在他个秀才老爷可是被锁得死死的,我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
说着衙役抓起了铁链便是一拽,那还在那里的犯人被拉的一个踉跄,一直低着的头缓缓地抬起,散乱头发后面的是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睛。
“看什么看!不听老子话叫你吃刀片子!”本来得意洋洋的衙役却是被他看得浑身毛毛,豁然站起便是抽出了腰刀威胁,汉子看了看他便又是低下了头去,衙役见状也收回了刀桌下,狠狠地灌了口热酒。
咽了口唾沫,三子惊魂未定道,“差爷,您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这人凶恶的狠小心吃了他的阴毒。”
“诶,没事儿,”衙役一挥手道,“我睡觉都抱着刀,这锁钥匙贴身放在胸口呢,量他也翻不出个花花来;再说,你也看到了,老子手里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衙役连带这厚木刀鞘便是举起了腰刀,似乎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厉害,站起身来便就想向着汉子拍去。
‘啪!’
这刀举着头顶竟是没拍得下去,衙役抬头一看竟是个宽肩粗腰的汉子一手握着了刀鞘,一声浑厚便是在头上炸开,“你这好没人性的官差,这汉子又没招惹你至于拳脚相向吗?别人不说,我赵山可是敬佩他的豪情,你动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