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诶,所以说,那郎牵姬说起来还是那俞大人的世交贤侄;但是了,这两家并不多走动这消息反倒是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大家才渐渐流传了起来的。”景异所在的茶楼之内,那回话的伙计此时却是翘着只腿坐了下来,周围便是聚了一群老大爷看客,这看台上的说书人倒是没人去听了。
“诶诶,哪档子事啊,快说快说!”手里捧着瓜子,这马静思整个人都是蹲在了凳子上,脚底下满是各种瓜壳果皮,可周围围过来的那些听客一起起哄着。
“哪档子事啊,哪档子事啊,”四下里瞧了瞧,这伙计便是利索地吐出了一个瓜子壳来,缓缓道,“说来大家伙儿可能事不相信,这郎牵姬的生生母亲啊,可是那俞大人的一房小妾,嘿嘿。”
“咦~,怎么可能嘛!”此话一出看客们都是一片的嘘声,大乎着不可能。
“诶,别不信啊,这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各位听听我分析啊。”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伙计继续说道,“这郎牵姬他父亲算是老年得子,但郎牵姬他生母却是不大的啊;听说啊,各位听书啊,这俞大人贯其一身都是潇洒的很,家里更是有好几房的妻妾而且时不时还去哪贵春楼寻欢。”
“这郎牵姬的生母听说本就是贵春楼里的一个艺妓,卖艺不卖身的穷苦人家叫作个薰梅,您听听,您听听就冲起的这名字就知道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勾搭上了郎牵姬的父亲,在贵春楼里生下了郎牵姬之后却是躲进了俞家园子里去了,您瞧瞧,您瞧瞧这叫个什么事情啊。可怜那郎牵姬到现在还不知道那薰梅是他的亲娘啊。”一滩手,这伙计一脸的唏嘘,而在场的各位也是跟着一起咂嘴。
正当大家都在感慨世事无常的时候,唯独一脸平静听着的景异却是一瞪眼,寒声道,“快说重点,他们两个到底因何生怨。”
缩了缩脖子,伙计放下了翘着的腿,这景大少爷这个财神的气势还是让他多有忌讳的,抿了抿嘴说道,“其实吧,说到这叔侄两个到底是什么结的怨呢,这流行的有两个说法。一个是听俞家大管家的儿子的拜把子兄弟的老婆她姐传出来的,说那郎牵姬在他父亲死了之后便是住进了俞家里,那俞程琼也不知道为何视他为己出,跟自个亲儿子一样一样的,可是呢,那郎牵姬有一天和那俞家大少爷给闹翻了,一失手一板砖打在了俞大少爷的命根上,所以啊这仇便是结下了。”
咽了咽口水,这伙计继续说道,“二个呢,这也是大家认同最多的一个,是说那郎牵姬去俞家的时候他父亲都还没故去,那郎牵姬的父亲是个大商贾,也不知道做什么买卖这生意好的很,家里三进三出的大园子就置办了两,可是也是不知道为什么郎牵姬小时候是他祖父带大的,可奇怪的是啊,那他的祖父有一天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然后有一天的晚上,听俞府上一个做丫鬟的说,那一天俞家园子里来了个男人,身上带着血就是进了俞大人的书房,可是没过半柱香的时间这里面就有了一些动静,等下人们赶到的时候这书房里就是多了一具尸体,俞大人说是一个被通缉的逃犯就是叫人给知府送去了,但当是听说那郎牵姬也是在场瞧着了;一开始就不言语但后来就是跑了,半大个孩子啊,身上也是没个行李便是消失了,啧啧啧,就有人猜啊,这无名男尸八成就是郎牵姬的父亲无疑了。”
话说到了这里,景异站起了身子一把拉着马公子便是挤出了人群出了茶楼。
“诶,大哥,你干什么啊,这还没听完呢!”马公子被人打断了很是不满,挣扎着胳臂叫道。
反手便是一个爆栗是让他清醒过来,景异背着手淡淡说道,“要听的都听着了,该去亲自去看看了。”
“去哪啊?”捂着头,马静思却是嘀咕道,一台头却是见景异走向了那紧闭的俞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