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知道该怎样去形容严项威,如果说他礼貌,那么大的声音这里是医院,如果说他不礼貌,门没锁他还是要坚持敲门等我的同意。
我一个人直接躺在躺椅上,安静的看着远方。人只有在天地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如蝼蚁一般的命运。
直到严项威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影响我画面的美好。我才开口要他坐下,相比来说,严项威倒是比较拘谨,如果是严劭成根本不会过问我。
“坐吧。”
我继续安静的躺着看风景,并不关心其他。
“还以为你会向你哥提要求,不打算再监视我了呢。”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如果他提出不想要监视我,也省得我那么麻烦了。
“我是很想这样说,但就是不知道你给我哥灌了什么**药。”严项威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我很有魅力,以至于有蛊惑他人的本事,能够轻而易举的蛊惑一个人。
“这你可错怪我了,如果我有这本事,我早就灌了。”我还没有这个能力能够蛊惑严劭成,我可不敢相信严劭成的那一张脸。“有些事情连你这个弟弟都不明白,那我也就没必要和你解释了。既然是严劭成要你来监视我,我最近几天我也就不打算折磨你了。”我躺在躺椅上连看都没有看他。
“你要怎样?”严项威果然是对于我有很深的意见,即便是我说了不折磨他了,他都对我保持很严肃的戒备心。
这使得我余光赌了严项威一眼,很想要看看这兄弟两个的方式。
“会玩扑克吗?”我问严项威,如果只是这样干坐着也很是无聊。
严项威看着我,很警惕的样子,迟迟都没有回答我的话。
“别告诉我你不会,严劭成玩这个可是很好。”我想这兄弟两个不会有那么大的不同吧,按理说应该很不一样。
“你和我哥玩这个?”严项威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对于我的话表示质疑。
“有问题吗?”我余光瞥了他一眼。
这个世界总是很奇妙,我和严项威之间,完全就是一种御姐范,而在严劭成之间完全就变了。
主导者和从属者之间的感觉。
“没什么。”
“那OK,一起玩一局吧。”我起身从我舒适的躺椅中起来,准备起身去拿扑克牌。
“等等。”严项威突然开口。
我转头看向严项威,有些疑惑他要说什么。
“我不会玩。”严项威的一句话几乎颠覆了我的三观,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不会玩扑克的吗?
更何况,他是严劭成等待弟弟。怎么会连扑克都不会玩?
“那你一般玩什么?”我面露疑惑有些不太相信这一点。
“桌球、篮球之类的。”他的回答到是足够的简洁还很认真。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赌场。”我在想他是不是在骗我,但是因为我实在是不太了解严项威。
“我会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