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后秦文终于找到了爷爷所在的房间,秦文刚开始还以为是在什么地牢之类的,结果却在西厢房找到,看来爷爷因为自己的那个弥天大谎并没有吃什么苦头,而且也再一次的证实这县令还真不是一般的怕死鬼,看来爷爷扯着晋安候这张大虎皮是让县令养的白白胖胖的。
秦文轻声进屋,将爷爷慢慢摇醒,看到爷爷悠然醒来,瞬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刚要说话便被秦文捂住了嘴。
秦文低声道“爷爷,莫要慌张,文儿是偷偷遛进来的,并不是被他们抓来的”秦文爷爷不可思议的神色没有消退反倒是愈加浓烈“胡闹,文儿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敢随便的闯入,赶快走,现在还没人发现!!”
秦文爷爷现在是救孙心切,都没考虑秦文是如何进来的。“爷爷您放心吧,文儿既然能进来就能安然出去,现在却苦了爷爷,文儿还不能救您出来,您现在要是出来了,那文儿之前说的弥天大谎也就不攻自破了。”
秦文爷爷反倒是细细打量着秦文。“文儿有秘密了,长大了,爷爷在这里哪里会受什么苦处,倒是每天吃喝不愁,还不用干活。”
听到这里秦文反倒是更难过了,一个被定死罪的人,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必定是已是看清了生死之人,看清生死说起来容易,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办到,爷爷现在还能活着,也只是为了当时与秦文的一句诺言。
“爷爷,文儿在村中与您说的三个月必定让您光明正大安然无恙的走出这县令府不是与您说笑,虽说县令府派人前去晋安打探消息,但别说他县令派的人,就算县令亲自去了也未必能见到晋安候,所以文儿还有三个月时间,爷爷您等孙儿三个月,文儿必定要这县令跪着将您送出来。”
“爷爷信你,你放心去吧!!。”一个已经将生死都看淡的人此时有又什么好恐惧的,相信自己的孙子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时罢了。
“爷爷,孙儿还是放心不下你。”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这里好吃好喝的,爷爷当年外除鞑虏,头那是在腰带上别着的时候眉头都没邹一下,说是往上冲就冲上去了,这点小风小浪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再说文儿你不是说要让爷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吗?爷爷还等着那天呢。”
秦文的双目微红,虽然秦文现在可以不费多大功夫将爷爷救出来,但是他知道此时万万不能冲动,那也只不过是图的一时的畅快,接下来的却要亡命天涯。
秦文能以一个骗子的身份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不光是靠高超的技术,还需要有一颗冷静的心,沉着冷静的面对一切。
“爷,都怪孙儿现在没有本事,让爷爷受如此之大罪,三月之后,孙儿再来接您”
说完秦文连头都不敢回,急忙的闪身夺门而出,他真的怕回头后让爷爷看到自己的眼泪,让爷爷难受。”
夺门而出的秦文心中并不好受,气急之下居然又返回头把县令的胡子给剃了,终于发泄出了心中的怒火和悲伤的秦文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酒楼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