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飞挽着缰绳,只感觉身后压力越来越大,腰间像是被树根紧紧环绕,胸中一道娇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真是狗改不了****,慕容飞飞温润的眸子间,闪出一道鄙夷的眼神,“淫贼,还不好好的将你的手收回去,连马都难驾驭,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娇嗔道,用力的将自己的腰扭动开来。
可不管自己怎么用力,却是挣脱不开。
“还不老实点,速降你的臭手收回去,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这般搂着我的。”慕容飞飞怒不可遏,马鞭一挥,嘴上骂道。
这一下,差点就将柳下晖甩了开去,一下子将他从温柔梦间拉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柳下晖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声下气的回道,不管怎么说,脸皮再厚,总也的收敛一些,好处适可而止,免得断了自己的后路。
快马加鞭,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于是慕容正雄一行人就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有钱人找的栖身之地也不会差,柳下晖走进那路边客栈,虽说外围饱受风雨的侵蚀,这里面却装点的十分高雅,简直跟现在的五星级酒店相差无几,慕容正雄要了三间上等客房,自己一间,小姐一间,其他人一间,吩咐夏柳付了房钱,便回到房间去了。
心早就被那小妖精折腾的够呛,加上一路上的奔波,柳下晖只感觉身心甚是疲惫,这下终于算是找到落脚之地,还是早生早生歇息,于是跟着夏柳一行人顺着楼上走去。
“夏柳,给本小姐把他看好了,这淫贼很狡猾,免得他又耍些什么诡计逃脱了,咱们慕容府上的猪还指望着他喂呢,要是有什么差错,本小姐拿你是问。”慕容飞飞双手插在胸前,撅着粉嘴大声说道。
这小姐真不是省油的灯,夏柳心里暗骂一句,“诺,小姐,你放心吧。'随着怒目望了一眼柳下晖,“听到没,小姐让你老实点。”
柳下晖哪里还顾得上慕容飞飞嘴上的厥词,早就头也不回的朝着楼上走去,管你三七二十一,还是早点歇息。
累的不单是柳下晖,慕容飞飞早就身心疲惫,一路上要好生驾驭马匹,还要时刻提防身后的柳下晖,香肩和玉足显得疲态十足。
天色不早,待粗略的梳洗,便歇息去,慕容飞飞朝着房间走去。
夜是那么的漫长,昏暗的烛光在桌上摇曳,更添上几分静谧,慕容正雄端坐在古木桌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上的酒谱,重重的皱了下眉头。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萧述,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期,好好的做一个垂怜听政的好皇帝,反而在这几年自作主张的在各大重要岗位安插了自己的心腹,虽说官职不大,却是把持着最要紧的职位,可谓刀刀见血,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下场。
这其中最致命的一道,便是拜那孟朗所赐,没有他的冷言冷语和各种谄媚,这萧述断然不会这般打发自己告老还乡。
看来这孟朗早就野心勃勃,慕容正雄千万没有想到,自己显赫一生,却败在了一个酒师的身上,要是没有自己,恐怕那西南一角的大楚,早就挥兵平了这大炎,岂还能有萧述今日的安稳皇位。
既然是被酒师干下去的,那来一招以毒攻毒,也没有什么不可。
自己将年幼的庶子飞凌安插在孟朗的身边,不就是为了,刚想到此处,忽然一阵风将房门吹开,吓得慕容正雄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