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了吗?”王氏犹豫地问。
“好了,现在干什么都成。”杨墨嘿嘿自己的小办膊,示意自己完全没问题。
“好好,这样吧,等过了年就开始跟你杨叔一起送酒去吧。”
“太好了!”杨墨也算把心事了了一件,眉开眼笑地。王氏摸摸杨墨的头无奈地摇头。
一夜无话,第二天,也就是阴历的腊月三十那天,杨墨早早地就爬起来来到后院帮杨掌柜搬酒。杨掌柜看着帮忙的杨墨一脸的无奈。只好由他去。不大一会儿,两人装好车就出发了。一个月来杨墨早已摸清楚酒店的工作流程。每天早上给前街的凤客楼和城西的福全客栈每家送二十坛酒就成。其余的时间,附近的街坊会来打点散酒,因为人手问题,杨氏酒馆基本是不做菜的,菜也只有花生和腌萝卜。基本上来店里喝酒的都是附近的一些苦哈哈。也没有什么要求。其他时间在店里就是发呆。也就用了一个半时辰左右,两人将酒送完就回到店里。此时天已大亮。王氏给二人留了饭。两人吃完饭,样掌柜就到城外的西山上去了。其实杨氏酒馆酿酒的地方不再城中,反而在城外的西山之上。这多多少少麻烦了一点,但是也让他的酒备倍受欢迎。杨墨和王氏呆在店里看家。小杨琳到现在还在被老爷子“收监”教育着呢。必须过了今晚才能恢复人身自由。杨墨早上在店里看场,等到了下午实在没人就回到后院劈材去了。虽然做的不多,但是杨墨却感到安心不少。做不做的到事一回事,去不去做又是一回事。就这样天黑了,杨掌柜也回来了。
“娘亲,我回来了。今天丁伯伯和长生来咱们家吃饭,你多做点。再烫两壶酒,做个麻婆豆腐。”杨琳还没进门就在外边喊。
“知道了,死丫头,也不知道收点音儿,没个女孩样!”王氏边做饭边数落杨琳。
“嘻嘻,没人要老娘要就好。”
杨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死命的看天花板呢。忽然听到杨琳的声音。自从知道是杨琳给自己下药之后,杨墨对她就敬而远之。而丁岐山和儿子丁长也算的上是杨家的常客了,两家离得非常近也就是一道街的距离,这丁岐山嗜酒如命,三两天就来杨家蹭一次饭,每次都要喝酒,虽然杨墨当时不能下床,但是听也听到不少,尤其是王氏和他说了不少。杨掌柜也是嗜酒之人,两人经常喝的天昏地暗,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绝对看不出丁岐山是个大夫。而丁岐山也经常说:我的主业是酒鬼,副业是大夫。不过还好两家离得近,就算把他送回去也费不了多大力气。丁长生这个小苞班,负责看着老爹不至于家也回不去。不过也奇怪,这丁岐山每次喝醉一点也不闹,而且绝不影响第二天的出诊。这让杨墨佩服不已。但若是有一天没酒喝,那第二天绝对是浑身不舒服。丁老爷子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但是这酒瘾早已深入骨髓,戒不掉了。
到了晚上,杨家三口加上丁氏父子再加上杨墨共六人聚在一起吃饭。这是第一次六人一起吃饭,杨墨本想自己仍旧呆在小屋里面吃的,不过王氏不同意,硬是拉着他出来一起吃,丁岐山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并不因为杨墨是个伙计就对他“另眼相看”,杨掌柜也没把他当外人。就让他也上了桌,慢慢的就一直这样,当然这是后话。王氏将饭菜上好,六人开始吃饭。
“老杨,今天我老爹说了,明天晚上,你带上弟妹和杨琳一起到我家去过年,你这半个亲戚都没有,过年也没个生意,也不用看店。上年让你去你就没去,今年老爷子下了死命令,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丁岐山喝了一口酒说。
“不用这样吧,我这也挺好的,今年我还是不去了吧!”杨掌柜苦着脸对丁岐山说。
“这个我不管,你跟老爷子说去。‘
“这过年哪有去别人家过年的,你跟老爹说下。”
“咱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没去,老爷子差点没弄死我,半个月滴酒不能沾,帮你,那谁帮我啊!”丁岐山白了样掌柜一眼。
“这……”
“嘿嘿,你就认命吧。”
“十斤张弓醇,怎么样?帮我摆平老爹。”
丁岐山摇摇头。
“二十斤?”
丁岐山依旧不为所动。稳稳地从酒壶里倒出一杯酒,看都不看杨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