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殿下气色不佳,想必有什么烦心之事吧,不如殿下说来听听,我好替殿下解忧,一来证我乃云筝之实,二来帮殿下解惑以谋个遮风避雨的住处。”云筝所说的每一个字无不流露着狂傲之气。
看着眼前人如此的自信,赵临渊觉得他定是云筝无疑,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道。
“云先生,我却被一事所困,不久前我擒获了一名北燕黑羽营的斥候,可从他嘴中我审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不知先生可否有良策,可使其开口?”
“带我前去一看。”云筝自信地笑了笑。
赵临渊和云筝来到了驿站的马厩,北燕斥候被囚禁在了马车上的囚笼之中。只见这斥候,四脚朝天的被固定在了囚笼之中,身上被盖着一床肮脏的棉被。这样可以保全他的性命,防止他自寻短见。
云筝绕着囚笼走了一周,看了看北燕斥候的手脚,笼内之人看见有人来后,便双目紧闭。云筝也没有问他任何问题,而是通过囚笼的缝隙,撩起了盖在他下身的棉被,云筝挑灯一看,便对赵临渊说。
“殿下我们回去吧,外面的风寒我实在是吃不消!”说着云筝竟独自地返回了屋内。
赵临渊和沙虎、石头,都被云筝的言行弄得云里雾里,赵临渊一脸不悦的返回了室内。看见坐回原处的云筝,赵临渊不禁冷冷地问到。
“先生有何高见?”
“你们两谁去给我倒杯热茶。”云筝对沙虎和石头说,可沙虎和石头都想看看,这声名在外的云筝,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沙虎怒视石头,石头则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到茶了,云筝继续说到。
“殿下,您是如何断定那贼人,是北燕黑羽营的精锐?”云筝直视着赵临渊。
云筝此话一出,赵临渊立刻对云筝大失所望,他淡淡地说。
“此人所用所持,均为北燕精锐军械,先生此话何意?”
“他生于何地我无从知晓,但此人定非黑羽营的斥候,他甚至都不会是北燕的军士!”云筝对赵临渊的态度不以为然。
赵临渊和沙虎对云筝的话十分的震惊,他们都认为云筝是在一派胡言,但看着云筝这般自信,都不禁陷入了矛盾,这时石头端着茶具进来了。
石头先后给赵临渊和云筝斟满了茶水,而后便回到了赵临渊的身后和沙虎并身而立。
云筝喝了口茶,眉头紧锁地嘀咕了一句。
“与枯草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