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两个字——三八。
额头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笑脸,他都仿佛看到了楚凤裳得意的表情。
“皇上,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姑苏胤气血上涌,“来人,拖出去砍了。”
他怎么能容忍这等污秽的字眼存在在这个世上呢?
姑苏胤的拳头不禁紧攥,一拳打在皇宫的承重柱上。
“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啊!”
侍卫长带着哭腔,当他把脸洗了的时候,就知道离死期不远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风里雨里跟随着姑苏胤十几年,姑苏胤说要砍他的时候却是那么的轻松。本就是朱红色的柱子,流下了一道更加鲜艳的红色,“南安杰!楚凤裳!”
……
南风国。
楚凤裳躺在南安杰的榻上,缓缓睁眼。眼前的建筑物都跟着晃了晃,楚凤裳伸出手在眼前挥着想将这些模糊都挥走。
“小裳儿?你醒了。”
一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模糊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好像在她的面前招呼着什么。
楚凤裳努力的睁开眼睛,“南安杰!”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家伙在捣鬼!
南安杰已经坐在床边几个时辰了,见楚凤裳醒来凑近了问道,不料却被一把勾住了脖子!
他唇畔勾笑,眸子里暧昧,“怎么?小裳儿这才几日不见,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待我宽衣解带……”
话还未说完,楚凤裳就张开小嘴对准白皙的脖子咬了下去。楚凤裳可没打算怜香惜玉,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罪,想最后来个英雄救美换她的感激?
休想!
独属于血液的腥甜在楚凤裳的嘴里弥漫开来,充斥着味蕾。但南安杰也不躲,就一直一个姿势任由他的小裳儿咬着。
楚凤裳的动作,慢慢停下,她咬的真的很用力,要是再不松口她都感觉南安杰的血要被她吸干了。
她的嘴刚一离开,白皙的脖颈上就流下了一道鲜血,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显得十分的扎眼。
楚凤裳吐了一嘴的血,一只拳头打在南安杰的肩上,“你怎么不躲啊!别以为你不躲我就会原谅你。”
“小裳儿,是我去晚了。”
他一直以为是宫少炀的人将她掳走的,便并没有在乎,待他查明的赶去相救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不过现在好了,伤害你的人都不在了,剩下的一个,我日后也定会处理了他。”
“哎呦,凤裳姑娘唉!”
在南安杰身旁侍候的老太监,见着他的血再也忍不住了,扯出身上的帕子,给南安杰止血。
楚凤裳也是一愣一愣,他刚才说的意思是……
“凤裳姑娘,我们太子可是这一路都一直保护着您呢,听到您的消息就第一时间赶去了,抱着您就往回跑啊。”
老太监是从小一直跟着南安杰的,看着他的伤口心疼的不得了,“就在刚刚,我们南风国举国的御医还都围在你床前,确定你没事了才走,太子都在你的床前守了几个时辰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楚凤裳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二人的表情都不像说谎,难道是她误会了?
“就算……就算……”楚凤裳推开南安杰,“就算是这样,你也逃不了干系,你就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他非逼着她嫁给他,她何必有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出来到处被抓!
“是,我的小裳儿说的什么都对。”南安杰笑的和煕,站了起来,“小裳儿才好需要休息,咱们走吧。”
说完便和老太监走出了房间。楚凤裳就像是吃了一个灯泡似得,南安杰不臭屁还这么温柔的时候还真是少见,不过……她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冲着二人的背影,楚凤裳大叫,“你个死南安杰,谁用你照顾啊,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两人均是不回头,楚凤裳似是吃了个哑巴亏。掀开被子,楚凤裳的行头已经换了一身,她身上穿着一套嫩粉色的襦裙,穿在身上俏皮极了。她有些嫌弃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纱料,“这么恶俗的眼光,一定是那个妖孽的!
”觉得头上好像有怪怪的感觉,楚凤裳坐在铜镜前,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两个双丫髻,就是哪吒的那个发型,花苞头的发根还扎了两朵可爱的小花。
楚凤裳坐在镜子前,嘴角抽搐,这造型这脸蛋……看着明明就是个孩子啊!
不过说来,若在二十一世纪,十四五岁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她整日的黑白灰,也就偶尔换上了这么一套衣服。
好像就连心情都跟着变了,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衣服,既然不丑就对付着穿着吧。
楚凤裳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背着包袱刚要出门,被一对人马拦了回来。
为首的是一个模样俏丽的小姑娘,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小姑娘双手叉腰步步相逼将她逼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