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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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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失传

2016-07-18 作者: 醉殇奴

第六十七章 失传

可惜天不遂人愿,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没事找事。

“灵妃妹妹,本宫素闻北梁世代秘传的‘轻罗舞’精妙绝伦、举世无双。今个儿是皇上的寿辰,不知灵妃妹妹可否献舞一曲,为皇上祝寿,也让大伙儿开开眼界?”原本沉闷的宴席上冷不丁响起了淑妃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我就知道这盏不省油的灯十有八九会削尖了脑袋找茬,为的只是出一口恶气。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纷纷从淑妃的身上转移到了甫芹寻的脸上。只见后者送至唇边的酒杯被不紧不慢地放了下来,她冷冷地侧首,盯着说话人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母后从未在本宫面前跳过‘轻罗舞’。”语毕,她又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淑妃似乎并未料想对方会如此应答,愣怔须臾后,她虚伪地笑了一笑,“照灵妃妹妹这么说,这‘轻罗舞’岂非失传?”话音未落,她似笑非笑地看向梁尊帝,却在目睹其容颜的一瞬间神色一改,露出惧色,“皇上恕罪,臣妾失言。”她蓦然埋低了脑袋,难得识相一回。

梁尊帝面沉如水地盯着那刁妇瞧了一会儿,这才一声不哼地挪开了目光。

至此,再无人多话,唯梁尊帝的咳嗽声和德妃、廉妃关切的询问声偶有出现。一场吃得比丧宴还难过的寿宴,在那最喜兴风作浪之人偃旗息鼓的一刻钟后,终于落下了帷幕。

夜色未浓,人已散去。良梓栖对我虽无男女之情,但还不至于讨厌我的存在,他没有违逆德妃“送云玦回府”的吩咐,一语不发地带我上了他的马车——在旁人看来,似乎是他护送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回家,可进了马车我才发现,事实上是我照看喝醉了酒的他。

好在酒醉的良梓栖没有耍酒疯,他只是在马车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些醉话,随后就一动不动地靠在我身上,像是睡着了。见男子一路上不吵不闹,我一时好心泛滥,决定先送他回王府,再让车夫送我回去。

岂料下了马车之后,一切都变了。我还没来得及将良梓栖交给他府中的家丁,他就毫无预兆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口齿不清地喊着“芹儿”“芹儿”,吓得我赶紧连哄带骗、连拖带拽地把他送进屋里。

我这准王妃倒是没什么,可府里的人不一样——万一被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听出些端倪,再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这良梓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府邸主人的卧房内,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醉醺醺的男子安顿在了床上——代价是,他在他的床上,我在他的身上,还被他缠得脱不了身。当即意识到这在古代已经不止是“男女授受不亲”而是“有伤风化”甚至“有失贞洁”的问题了,我急忙扯开他的手掌和手臂,试图起身站立。谁知本已昏昏欲睡的良梓栖不知打哪儿来了精神和力气,他猛地一个翻滚,登时将毫无防备的我压在了身下。

这种狗血的展开是什么啊啊啊——

眼看一张与学长一模一样的俊脸几乎撑满了我的视野,猝不及防的我真想一口老血喷在他的脸上。

“殿下你喝醉了!”我使劲抵着他的胸口,拼命让自己的脸和他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芹儿……芹儿……”他喋喋不休地呼唤着,仍在施加向下的作用力。

“我是云玦!”正当我又急又窘甚至意图拳脚相加以保贞操之际,我那开始红得发烫的脸部皮肤忽然触到了几滴微凉的液体。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护不了你……为什么……”身前的人儿哭着,反复地质问自己。

我情不自禁地愣住了,拼死相抵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松了一松。望着那悲痛不可自已的容颜,心中的酸楚油然而生。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恻隐之心顿起,我任由男子俯在身上,抱着我痛哭不止。那悲伤的情绪仿佛能传染与人,使得我的眼眶也渐渐溢出了少许泪水。

突然,良梓栖的恸哭戛然而止,连带着整个人似乎也失去了重心。我缓过神来推了推他,轻声叫了他的名字,却不见反应——直到他冷不丁离了我的身,却朴名其妙地倒在了床榻的一边,我才一下子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你怎么——来了?”惊得脱口而出的我骤然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便慌忙压低了嗓门,我倏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注目于从天而降的男子。

“……”来人冷若冰霜地俯视着不省人事的良梓栖,难得主动地卸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是你把他打晕了?”迅速分析出上述结论,我蹙眉追问,“师兄?”

“……”猝然现身的朴无争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冷着脸蓦地伸出手掌。

“等等!”眼瞅着朴无争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我急忙下床拦住了他,“你要做什么?”

“他轻薄你。”来人只是冷冷地吐出四个字,透着寒意的目光依旧不愿从良梓栖的脸庞移开。

“他不过是喝醉了而已。”并不计较的我啼笑皆非。

“……”朴无争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忽而抓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我们走。”

“诶等等!”我拽着他的手,好整以暇,“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

“难道你还要伺候他就寝!?”朴无争皱起眉头冲我生气地反问,这样子极其少见。

他倒是聪明——但眼下不是夸奖这只醋坛子的时候。

“王府里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我把他送进屋,我若是不把工夫做到家,会落人口实的。”主观断定某人因醋意大发而一反常态,我只得抱着十足的耐心,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忘了,如今我好歹也是他未过门的侧王妃。”

话音落下,四目相对。朴无争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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