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鲁贝瞬间如堕冰窟,面若死灰,王功曹则是大喜所望,对着裴云就跪:“王通多谢将军成全,只是……还有那****。”
王廖氏听见脸色一变,继而换上一副娇媚哀怜之色,哽咽道:“将军明查,将军不知,贱妾自嫁与王通,本想与其安稳度日,不料想王通竟只是贪图贱妾容貌,花言巧语将贱妾骗来他家门,每日受其虐待,苦不堪言,亏得鲁县尉常来说情,让贱妾少受折磨……”
“你这****,竟敢血口喷人!你!”王功曹气欲吐血,指着王廖氏说不出话来,全身发抖。
王廖氏又楚楚可怜道:“更不想这鲁贝竟也一般龌龊心思,今夜前来,就欲****贱妾,若非将军手下赶到救下贱妾,恐清白不保。”说着哭出声来。
士封听见说辞,暗道好个巧舌如簧之妇人,自己闯进他房中时,二人正是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呢,何来恐清白不保之说,待要说话,却见王廖氏遮眼望向自己,眼神中不乏有威胁之色。
士封暗笑,心想这妇人恐怕是想勾.引将军,以此暗示,自己先不说,看她如何。
鲁贝听到王廖氏说法,立时睁大了眼,大骂道:“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若非你勾.引我在先……”
“呜——”王廖氏凄凄惨惨哭道,“非将军来此,妾身将死不远,若蒙将军不弃,妾身愿委身相随,还请将军救我。”说着,贴身往前走去。
王功曹看见,心下一紧,若这将军也是好.色之徒,恋了王廖氏美色,到时别说洗辱,小命旦夕难不保。
就在这时,钢刀出鞘声响,一把寒气逼人的刀锋直抵王廖氏嫩白的脖颈,王廖氏霎时面如白纸,口中颤声:“将将……将军。”
出刀者正是一旁常贺,听其冷声道:“将军身前,岂容你近。”
看了半天王廖氏精湛演技的裴云终于说道:“将王廖氏与鲁贝一同押下,全由王功曹处理。”说完,挥挥手,四名甲士各押着绝望的鲁贝与疯狂挣扎的王廖氏出门,王功曹也激动的跟随其后。
大堂中很快宁静。
裴云道:“县令以及各处官员依旧各司其职,县尉一职由王功曹担任。”说罢,挥手让河阴所有官员出去。
“谢将军留任之恩。”
担心受怕的官员们终于松了口气,一个个匆匆出门,生怕走的慢了又被裴云押下去交给王功曹处理,那小子现在情绪极度不稳定,到他手里,准没好下场。
突然!
“啊——”
一声凄惨至极的叫声从府衙内传来,惊的刚出门的官员们魂飞魄散,再不分尊卑,争先恐后向着自家方向落荒而逃。
王功曹是如何处置鲁贝和他妻子的,裴云没有兴趣关注,不过听前来回报的甲士说,很惨,二人的那个都被刀……那个,然后又受尽非人折磨而死。
王功曹心理有问题。
裴云有些担忧他是否还适合担任河阴县尉,遂传王功曹前来,待问过几句话,见王功曹言语条理清楚,并无半点过激之态,裴云放心。看来只是心中一口恶气,出了就好。
次日中午,河阴城南方忽然出现一支骑兵奔腾而来,眼看足有数万!
河阴县官员无不惊怕,惊的是看来朝廷已知贼寇攻打九原,派大军前来收复。速度如此之快;怕的是若悍铭骑败了,他等投降官员定会被拿下问罪,按大楚律法,死罪难逃。
可笑这些人前日还为楚廷命官,此时竟无一人希望悍铭被楚战败。
但是让他们惊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看见骑兵大军过来,悍铭骑竟直接大开城门,貌似是要放来者进城。
待那支其军近前,官员这才发现来者与悍铭骑相同的盔甲,相同的旗帜。
放心之余才知悍铭骑实力之莫测,对裴云更是敬畏。
来人自是攻打曼柏的越应,仓慈没有随行,是留在曼柏驻守了。
裴云早在城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