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痛,为何此刻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人?
脖颈猛然疼痛起来,张开的嘴暴露了唇边伤,被咬破的地方丝丝血渗出。
想开口,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窒息到极点,想呼吸,却是一片空白,连神智也朦胧起来。
原来,他也有如此粗暴愠怒的时候,优雅俊逸的脸庞上,布满了冰霜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身体软了下去,支撑不住,靠着拓跋飞的臂弯勉强站立。
松手,看着她软软地倒在自己脚下,低头俯视她尽收入眼底,这清白的一切,终于印上了他太多的印记,泛出绯红。
“想喊叫吗?想要人过来吗?本王可以代劳,为你叫来人,看你如今的模样。”
拓跋飞冷声说了一句迈开腿,从床榻上走了下去,下半身只穿着一条月白色的裤子。向房门走去,目光闪过寒意。
“不要!”
月婵娟大口地喘息着,顾不得身无寸缕,勉强支撑着叫了一句。
拓跋飞的脚步没有一刻停留,已经到了门口,伸手向门推了过去。
“求你,不要!”
顾不得羞耻,她匆忙地从床上跳到地下,几步跑到门边,脚一软,跌倒在拓跋飞脚下,伸手抱住了拓跋飞的脚。
抬起头,哀求的眼神看着他,此刻的他,冷酷而高贵,带着让人膜拜的威严和无情。或许,此刻的他,才是大月支左贤王的本色。
“求王爷开恩。”
明白,明日她就要进入匈奴的界内,去往即将度过漫漫一生的大月支。
她只是个冷宫公主,无依无靠,而他贵为左贤王,大权在握,甚至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微微挺直了身躯,跪在他脚下,心中满是羞辱,但是却不能流露出一点。
“王爷想要什么?”
拓跋飞的眼睛微微眯起,弯翘出危险的弧度,唇角飘起淡漠的笑意,带着些许讥诮。
面对他的目光,身体在微微战栗,直到此时,才从心底生出敬畏之意,明白了索卢连山为何在他面前,那般顺从卑微。
他有恶魔般的手段,令人对他望而生畏。
不敢松手,挺直了身躯,即便是今夜他要了她,她也只能顺从,既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敢声张。
拓跋飞伸手,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令得月婵娟不得不用力抬头仰望。
“本王能给你想要的,也能让你死,甚至让你生不如死。大康的公主,你在大康只是冷宫公主,到了大月支,也只是一个小小女人。想利用本王,从本王这里得到好处吗?”
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直视到她的内心,令得她从心底战栗。
“做一个贤妻良母小女人,平安地相夫教子度过一生,还是坚持你的选择?”
月婵娟目光坚定起来,仰视拓跋飞:“我坚持不会放弃,请王爷助我,我必定不敢有负王爷的恩典。日后,王爷但有所命,我定当尽心竭力。”
“本王需要你做什么?本王乃是大月支的左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能给本王什么?”
月婵娟紧紧咬住唇,挺起胸膛,全身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看过,抚摸过,如今也不必避忌什么。
“弩箭的制造图,冶炼、袖箭、耕种、打造,乃至建筑等技术和擅长此道的工匠。还有,我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