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单于的女人,很少背后没有势力,她们拥有家族和许多,而这一切若是单于大行,没有人可以控制,仍然属于原来的阏氏们所有。单于的继承人,很难控制这些,如今单于处置了这些阏氏,而且是用谋逆的罪名,她们的一切,就都归单于所有。”
“原来如此,单于的伤你应该最清楚吧?记得很多次,无尽的黑暗中,我听到你在呼唤我,是你吗?”
月婵娟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拓跋飞,拓跋飞冷淡地道:“本王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但是你是本王的同路人,要把这条路走到底,本王会在后面看着你走下去,不会让你死。”
“只是同路人吗?”
拓跋飞心中一痛,脸却是淡漠起来,抬头向远处看去,没有回应月婵娟的目光。
月婵娟失望地低下头,隐藏心底的忧伤,拓跋飞一把捏住月婵娟的下巴,抬起月婵娟绝美的娇靥,用审视的目光细细地看:“记住,你的一切是本王所赐,也可以随时收回。单于他已经没有多久了,你唯有依靠本王,对本王忠心无二,才能活下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婵娟明白,请王爷放心,婵娟绝不负王爷。”
幽深的眸子无尽的黑,蕴藏了太多的情绪,有忧伤有失望,还有深情和伤痛,拓跋飞的手不由得微微一松,低头吻住了月婵娟柔嫩的唇。
月婵娟闭上眼睛,这个男人早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拥有她清白的女儿身,她喜欢被他搂在怀中,被他亲吻爱抚。
但是,如今这种卑下的感觉,却不是想要的,仿佛她只是他的一个奴婢,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拓跋飞……”
呢喃中,月婵娟眩晕而沉迷,每一次拓跋飞的亲吻和爱抚,都让她不知不觉地沦陷其中,想索求更多。
被压抑的春情和欲望,在这个夜晚,在拓跋飞的亲吻下勃然澎湃起来,一点点地淹没了她,理智早已经远去,眼前只有她心爱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个令她安心的男人。
“婵娟……”
拓跋飞压抑着什么,呻吟暗哑,眸子深沉无底:“你的身体无碍就好。”
月婵娟疑惑地抬头,娇靥潮红眸子中媚波荡漾,慵懒地趴伏在拓跋飞的怀中:“我中毒比单于更深,清醒也比单于要晚的多,为何我会没事?”
拓跋飞捏住月婵娟的下巴:“用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去救单于,为单于挡利器,值得吗?”
“我不知道那些暗器有毒,更不知道是致命的毒药,本以为是普通的暗器,想借此赢得单于的信任。若不赢得单于的信任,我有何资格做王爷的同路人?”
月婵娟苦笑,做棋子也要做棋子的价值,否则就是被抛弃的卒子,不会被人多看一眼。
拓跋飞心中一疼,把月婵娟拉入怀中更紧,紧紧搂住月婵娟低声道:“以后不要做傻事了,你知道吗?你差一点送掉小命,若非我及时得到毒药的配方,正好有一株珍贵的解毒药物,你岂能活下来。”
“一株珍贵的解毒药?”
“是的,那本是我昔日偶然机缘巧合得到,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