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王说,你想让我要了你,想做我的女人。”
“臣妾想……”
低低的呢喃,月婵娟再难以压抑,神智有些朦胧起来。
京都的那个人,身边也该有了佳人,他们可是会和她现在跟拓跋飞一样,如此亲密纠缠?
心,蓦然一痛,指甲刺入大红的锦被中,牡丹富贵,凤凰腾飞,这本是为了她大婚,准备的被褥。帐幔垂落一地的红,红艳的让她想起经历过的所有腥风血雨。
眸子猛然沉暗,决绝而坚毅,母妃的血海深仇,她的不堪遭遇,大康华丽禁宫中的仇人……
唯有继续走下去,哪怕还有一丝希望。
也正是这个希望,支持她走到如今,身上的他,尊贵风华绝代,惊才绝艳心机深沉手段狠戾未雨绸缪的左贤王,是她最后也是最好的依靠!
“王爷,求王爷要了我吧,求王爷怜惜,我想……”
“啊……”
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呻吟,从重重帐幔中飘了出来,被涌红浪。
随着那一声悠长痛苦的呻吟,拓跋飞知道,身体下面的玉人,已经是属于他的女人,被他打上最后的烙印。
香汗淋漓,婉转柔媚的哀求,楚楚可怜的娇态,让拓跋飞更无法抑制地横枪攻击。
一波波,淹没了月婵娟,那种陌生的感觉,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莫名的快意和愉悦,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把第一次献给了他。
再没有空虚的感觉,被充实着,因为被充实而痛苦着,在痛苦中快乐着。
暧昧的声音,在寝宫中飘荡,不知道过了多久,还不曾停息。
“王爷,求王爷轻……臣妾承受不住……”
哀求,低低柔媚可怜的娇靥,有痛苦也有愉悦,拓跋飞喜欢看女子在他身下如此楚楚可怜的娇态,哀求呻吟。
这位大康最为美丽娇嫩的花,被他折下,终于成为他身下的女人,属于他。
“我说过,你是我的,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月婵娟感觉就要昏迷过去,初次,如何堪拓跋飞如此的勇猛挞伐,身体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只是为了让拓跋飞欢心,不得不咬牙承受。
斑斑点点的红,浸透了身体下面的白绸,殷红的海棠花绽放,如此触目美丽。
“如此早就百般求饶,本王还不曾尽兴。”
“王爷,王爷开恩,臣妾是初次,未能侍候王爷尽兴,求王爷饶过臣妾一次。”
月婵娟紧紧地抓住身体下面的被褥,不敢去抓拓跋飞的肩头,深恐会抓破拓跋飞的肌肤。
拓跋飞终于停了片刻,倾听月婵娟的娇喘和呻吟,眼底有怜惜,还有莫名的情绪。
“这次就饶过你,一会儿却不会再饶过你。”
“王爷……”
温热的唇盖了下来,红色帐幔一阵阵波动,檀香木床摇曳出无尽春色幽深。
一番轻怜密爱,月婵娟脸色羞红,香汗淋漓。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