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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快意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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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尽管说?”

“我想知道我的书记大人对爱情是怎么理解的?”

朱广平想了想,道:“在我的潜意识中,爱情就是吃醋。”

“爱情就是吃醋?什么意思?”

“就是当别人觊觎自己所钟爱的人的时候会有摘心掏肺般的难受。”朱广平进一步解释道。

邵艳梅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朱广平,轻启朱唇,道:“愿闻其详。”

于是,朱广平向邵艳梅讲了一个故事,通过故事诠释了他的观点。

朱广平讲的是关于一对猪的爱情故事:有一家人,养了两头猪,一头是公猪,一头是母猪。它们一年产两窝小猪仔,公主和母猪恩恩爱爱,做了几年夫妻。但有一天,主人为了改良品种,把它俩隔开,然后从外面牵来一头种猪,圈进母猪的猪圈,让它们在一块繁殖下一代。那头外地公猪虽然身材高大,十分强健,可是呼赫呼赫忙了半天,母猪始终不肯配合,难于入港。那头本地公猪呢,眼看自己的母猪被欺负,又妒又急,就把门前的栅栏当成发泄的对象,使劲地拱啊咬啊,一根碗口粗的栅栏竟然被它弄断!愤怒的公猪高高昂起伤痕累累的嘴巴朝主人冲了过去!

故事讲完了,朱广平没忘记加上一句编者按:“本故事纯属真猪真事,确有其猪呢。”

邵艳梅噗嗤一笑:“你就编吧,编的有鼻子有眼的。”

朱广平则一本正经地说:“请邵小姐一定要相信,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上,人和猪的观点是一样。如若不信,我还有一个故事,比这个更加凄美。”

于是,朱广平又讲了另一个故事,同样是关于猪的爱情故事:

有一对恩爱的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并最终结为夫妻。婚后,公猪非常爱它的妻子,不愿让别人伤害它,于是每天晚上给母猪站岗放哨,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之时把母猪拉出去宰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母猪日渐长胖,而公猪则一天天瘦下去。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准备把白白胖胖的母猪杀了,卖肉。公猪非常伤心,从那天起,公猪习性大变,送来吃的,公猪总是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然后躺下便睡。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很失望了,因为母猪觉的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只剩下骨头,而公猪则油光毛亮。于是,屠夫就把公猪牵走了。临别,公猪朝母猪笑了笑,说:“记得以后别吃那么多。”伤心欲绝的母猪拼命想冲出去,但是圈门已经被主人紧紧关上。母猪伤心的躺在公猪以前睡过的地方,怀念它们曾经的幸福时光。母猪突然发现墙上有一行字:“如果爱情无法用言语表达,那么,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邵艳梅听完朱广平的故事后,扑哧一声笑了,用手指点了点朱广平的额头,说:“公猪母猪的,听着真俗,可是故事很感人。想不到我的书记大人脑子里装着这么多浪漫的爱情故事。”

说话间,几样可口小菜端到了餐桌上。

清炖鸡汤,青椒肉丝,麻婆豆腐,一小碗米饭,颜色有青、红、白、绿,味道有鲜、嫩,麻、辣,刺激着朱广平的感官和胃口。

朱广平的肚子不由得又饥肠辘辘起来,迫不及待端起碗,来了个风卷残云。

吃完了一碗,坐在一旁的邵艳梅主动帮朱广平又盛了一碗。吃到第三碗,邵艳梅满以为朱广平整不下去了,轻声问道:“吃饱没有。”

朱广平认真地道:“你没看着吗,还没有。”

想到自已平时只能吃半碗饭,邵艳梅由衷地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大肚汉,要是在困难时期,哪家人能养得起你这?”

等到朱广平终于放下筷子,邵艳梅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朱广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厨房传来碗盘相碰清脆的声音,突然产生了一阵错觉,仿佛置身于自己的家中,是刘淑慧在厨房里洗碗,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留在邵艳梅家中对不起刘淑慧。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电光雷鸣一闪,马上又被从厨房里出来的邵艳梅脸上灿烂的笑容驱散。

从厨房里出来后,邵艳梅接着又走进了卧室中,再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件睡衣,走到朱广平面前,把睡衣递给朱广平,道:“你先去冲个澡吧,洗完后直接穿睡衣出来就行。”这句话里含义颇为丰富,她却说得极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朱广平是聪明的人,无语地接过睡衣,对着邵艳梅点了点头,便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装修得很温暖,地面是浅红色,墙面虽然白色调子,里面却嵌着十多块动画图案,在角落的盆子里,还放着几件未洗的衣服,最上面则是透明的内裤。

看着盆子里的小玩意,朱广平只觉荷尔蒙如温度计放入了热水瓶,飞快地往上涨,他能够想象,穿着这小内裤的邵艳梅是多么的性感迷人,**如黄河之水般泛滥,不经意间淹没了理智,彻底将妻子刘淑慧抛在了脑后。

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一段话:“从生物学地角度来说,古代男人需要随时播种,才能保证种族繁衍,而女人则必须记着孩子父亲是谁,这样才能保证种族的优质,所以,男人从本能上就对外遇有着天然的倾向。”

邵艳梅双腿卷曲着放在沙发上,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抬头见朱广平穿着睡衣出来,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这让她不禁眼前一亮,脱口而道:“广平,你洗了澡真帅。”说完之后,才发现有语病,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再掩饰也就矫情,朱广平道:“衣服很合适。”

两人对视一眼,邵艳梅表情突然间有些不自然,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道:“我也去洗一洗。”低着头正朝卫生间走去,不提防被朱广平一把抱住。

邵艳梅浑身已软了,将朱广平腰身抱得紧紧的,口中却道:“干什么啊?”

朱广平大手从邵艳梅衣服里钻了进去,抚摸着邵艳梅光滑的后背,慢慢移到她的前胸……

一阵疯狂过后,娇柔的邵燕梅显然没有了多少力气,趴在朱广平的身上暂作休息。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就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休息少许,两个人相拥着一起走进浴室,让激荡的水流冲洗掉他们激情四射时体内沁出的多余水分,穿上半透明的睡袍,走出浴室,相拥着再次走进卧室,躺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相依相偎躺在床头。

拥着怀中的玉人儿,朱广平情不自禁想起他们第一次恩爱过后的情景。

那天在邵艳梅的住处,两个人从激情中复苏过来之后,邵艳梅就像一只可怜的被人遗弃的小猫被重新捡回来一样,静静地躺在朱广平的怀中,两只大眼睛直眨巴,那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从朱广平的皮肤上划过,有种惬意传遍全身,那轻轻地从鼻孔中呼出来的气息,只烧的朱广平热血沸腾……

彼时的朱广平多么希望邵艳梅向他索取,哪怕是向他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也行。

他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倒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财大气粗,也不是为了显示自己为人豪爽,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对邵艳梅爱有多深,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更平衡些,才会感觉对得住邵艳梅,才能对邵艳梅减轻一丝愧疚之情。

可是邵艳梅什么要求也不提,而且一句话也不说,赤.裸着身子,裹着一条浴巾,一声不响地趴在朱广平的怀里,头枕在朱广平的肩上,纤细的手指不时抚摸着朱广平的宽阔的胸膛。

朱广平抚摸着邵艳梅的头发和丰满的肩,那种不可言传的愉悦和复杂的情感从指尖只传到脚底,他甚至差一点又一次激动,又一次迫切和邵艳梅融为一体。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通过手指和呼吸与对方沟通着心灵,过了良久,朱广平扳过邵艳梅的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绝对动人的眼睛。

朱广平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地嵌在里面,忍不住用力揽了揽邵艳梅那和他靠得很近的腰,道:“小梅,后悔吗?”

“不后悔,今生今世都不会后悔。”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应你!”

邵艳梅幽幽道:“那就完全变味了。我知道我在你朱书记眼中就是那种地位了。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活得很真实,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该做的事情,我并没有想过要索取什么。”

朱广平有点吃惊地盯着邵艳梅,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邵艳梅淡淡一笑,打断朱广平的话,道:“广平,你觉得我是那种撒泼耍赖的人吗?我不会缠着你的,更不会逼着你离婚来娶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广平,我爱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这样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在意什么名分,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对我来说,能爱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能爱一个自己觉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这个男人终生厮守,就足够了,我会为他付出一切,你听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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