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镇长滑稽地道:“她就知道体谅她亲戚上班哩部门,不体谅咱!咱比他们困难多啦——”俩人笑起来。
贺勰见苗种搂着陈信发个不了,叫司机摁喇叭,司机摁了几声,俩人才走了过来,苗种一身酒气,坐到座上,就睡着了。
苗种不停地给陈信发打电话要求单独见见柳承恩。苗种在梓圩也算是头面人物,陈信发知道自己得罪不得,只好答应了,连续约了几次,才约上。苗种准备了五万块钱的红包,领着苗王一块儿到了山晕子宾馆,与柳承恩见了面。柳承恩见苗王秃头谢顶、粗腰细腿,象是四十多岁,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苗种见状,笑着:“我娃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那是因为他劳累哩了!”
陈信发:“就是,苗王成天押车,老是不睡觉,面老。”
柳承恩:“押车,押哩木石车?挣大钱哩活儿!”
苗种笑着:“笑了。俺哩生意哪儿敢跟你比,一个芝麻,一个西瓜。挣哩是下力钱。”
柳承恩脸色稍微有点缓和,:“知道操心哩娃儿们搁哪儿都行,这次不久破格提拔了嘛!”
苗种笑道:“他是非党干部,以后进步起来就难了,柳部长,你得帮帮忙。”
柳承恩:“白胡!啥部长不部长!我是企业家,是自力更生哩劳动者!”
苗种笑道:“是呀!全县人民都很敬仰你!”
柳承恩笑道:“娃儿哩事儿我能招呼哩时候肯定招呼,这个你放心!”
苗王从兜里掏出红包,递给柳承恩,:“柳部长,这事儿你自己也做不得主,也得找人,这个你舀着,先活动活动。”
柳承恩推辞了一番,:“这也不是我能当着家儿哩,要是能,就凭我跟陈老板哩关系,坚决不会叫你花一分钱。”
苗王:“柳部长肯招呼事儿,我就感激不尽了,还这些干啥!”
柳承恩听了,:“这娃儿也怪懂事儿。”
陈信发:“当然了!要不是也不值得我费这么大心,请您来!来,我蘀咱侄儿敬你一杯!”几个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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