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都不敢说，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让我猜猜，你到底去了哪。是不是去幽会安以臣？”

“……没有。”她不能把安以臣拉下水。

司夜的目光落在她的领口处，眸光陡然变寒，“是吗？不是幽会他，那是去幽会谁？”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想她呢？

陈栀有点不耐烦了，“都没有，我有点事出去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司夜了然地点头，很好心地替陈栀找借口，“你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才没回来？”

陈栀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话点头，“……嗯。”

“你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了？”

“……嗯。”

“你一直没有给我回电话，是因为你今天早上才发现手机没电的？”

陈栀奇怪地看一眼司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的心里很忐忑，可她也没有其他借口，只能一直顺着他的话点头。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