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叔,既然您要玩,准备添什么样的彩头呢?”
“年轻人,不管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跟。不过,请你记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中年男人微笑地着对方,顺手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骰子,“无论是魔法还是武道的高手,用这个东西作弊都太容易了。不如,还是用星牌吧。”
“即便是星牌,想要作弊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吧。”陆希了卡琳,笑眯眯地道:“最多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已。”
“这个,就要你愿不愿意接受命运给你的惊喜了。”男人笑的意味深长,仿佛一位破世情的哲人。
“我倒是很喜欢惊喜,只是怕一不小心会变成惊悚而已。不过呢,这听起来还是蛮有趣的……”
一旁的卡琳听着两个人文艺到接近于**的对白,不由得大翻白眼,她暗地拽了一下陆希的袖口,低声道:“这……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这话问得也太伤男人自尊了吧。”陆希笑道:“嗯,不过这个劳什子的星牌我的确没有玩过。”
卡琳的大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嗯?魔法师难道除了无信者和现实主义者之外,还有无脑的一面?嗯,可这怎么想都是维吉亚那帮诺德蛮子的习性嘛。”
“嘿,真是凡人的智慧。”陆希竖起鼻子,又一次装起了,但可惜卡琳不是卡罗尔、格兰特之类心底纯良的孩子,听到此话,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百花盛开般的笑容,却当机立断地在陆希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青黑的掐痕。
所谓的星牌共分为2类0张,分别对应2个星座和其间的0个星宿,算是盖伯亚世界最流行的纸牌游戏和赌博工具。陆希自然是不会玩的,但对于他这种身负逆天级作弊器的人来说,些许小小的“生活技能”,难道还会难倒这么一个天生就是主角的穿越者。
(是否学习:星牌技法?)
学,为什么不学?升到大师级也不过就是000多一点的经验值,比起那个坑爹的“魔力微操”不知道要便宜多少。
等等,这样一想,当初我为什么不把什么玩牌啊,骰子啊,障眼法啊,灌水银啊之类的赌博技巧都升到大师级,然后就到赌城去黑吃黑赚钱,至于战战兢兢地去卖情趣套装那么苦逼吗?
陆希想到了这一点,顿时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很大的疑问乃至到了动摇的地步。他顿时血色尽去,煞白着脸,睁着大眼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色。
“喂喂,你真的没问题吗?是牌面太烂了?如果没钱我可以借你,不过你得来给我当跟班还债。”卡琳落井下石道。
那个对赌的大叔啧巴了一下舌头,了自己的牌,又了陆希,呵呵一笑,抓起一把金币,以理所当然胜券在握地霸气外露的姿态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我再压0铢!年轻人,你要跟吗?”
白着小脸的陆希沉默了一下,似乎很是苦恼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跟吧。”
“你确定要跟吗?”卡琳轻轻地推了推陆希,探着头准备去牌面,但却被陆希死死地捂着,有些不满地道:“那家伙那么大手大脚的,牌面肯定不错,你完全没必要硬碰硬的。暂时的撤退也是为了将来的胜利作出的牺牲,忍得一时之气才是贤明的做法。”
“话说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咒我输嘛。你到底哪头的啊你?而且,是男人就要赤膊上阵真刀胜负战个痛快顺便逆天啊口胡,撤退逃跑啊忍气吞声啊都是娘炮的做法!”
“你说的那不叫男人而是类人猿,况且就凭你这长相就算娘炮一点也会更协调的,何必白瞎了一张极品的伪娘脸。认真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吧,骚年!”
“你是在找茬吧?你一定是在找茬嘛。话说回来我的命运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至于那位对赌博充满了哲人一般感悟的大叔,似乎拍筹码那霸气外露的姿态持续地太久有点累了,只能苦恼地扰了扰头,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你还要跟吗?”
“跟!为什么不跟!”陆希气势汹汹地摸出钱包,抓了一大把金币银币,“而且我还再跟0铢!”
这样的赌局已经不是酒客之间简单的调剂了——要知道,一奥铢就代表一枚奥克兰金币,是帝国一般市民阶级四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很多稍微清醒一点的酒客很快便挤了过去。
“喂喂,那边有人玩得可大了!”
“大了,能有多大啊?”
“听说是十几个金币一局呢!”
“真的假的?”
“干他的有钱人!谁啊?到底是谁啊?”
“还能有谁啊,巴尔斯那个土豪嘛。”
“哦?原来是他啊!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土豪一个就够了,想不到又来了一个。”
不一会,陆希他们的桌子旁边便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一些酒客着陆希和卡琳,不由得发出了夹杂着惊艳和讶异的惊呼,在他们来,两人怎么都和那种一掷千金的赌场豪客相距甚远。
空间的密集让环境更加的喧闹,劣质酒的酸味和酒客们的腥味、汗味不知道何时汇成了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怪异气息,充斥在周围。卡琳了周围越挤越紧的酒客,微微地蹙了一下漂亮的眉毛,她自然能够感受到在这些拥挤的人群和视线中些许不怀好意的目光,原因自然是陆希和大叔拍在桌子上的金币了。
“应该是那几个佣兵打扮的,嗯,那两个瘦子,哦,还有那几个交头接耳的……”卡琳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捻起一条薰香的手绢,放到了鼻前,姿态优雅之极,却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顿时便让几个一就没人爱的酒鬼瞪直了眼。
酒馆的老板老唐纳德自然也不会对如此的喧哗置若罔闻。他微微叹息一口,向正在擦酒柜的小学徒打了个招呼,然后出了吧台,仗着老板的身份和还算强壮的身板,挤过了人群,来到了正剑拔弩张的桌子面前。
“巴尔斯,你这老酒鬼,又在我的店里胡搞!”
“嗨,老唐。”大叔眯着眼睛向老板打了个招呼,“喂喂,我又没有在酒馆里打架闹事。只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投缘的小朋友,想好好玩一把这还不行吗?”
老板冷哼了一声,然后又向陆希,不由得微微一怔。陆希两天前还在酒馆里坐过,对于这么一座南城的小酒馆来说,长相那么显眼的客人还是很让人印象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