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táng微微一笑不表态,终有些迟疑笑问:“那么额娘她,你觉得她对你怎样?她,喜欢你吗?”“喜欢?”引章忍不住好笑起来,用一种“你不是吧”的眼光望着他,笑道:“你自己用脚趾头也该想的出来,她怎么可能喜欢我默不过看在你的份上,不讨厌我就是了!”
“这也不怪额娘,先入为主,而且她有时候甚是固执。”胤táng示以安慰一笑,又道:“你放心,爷会让她知道,娘子在爷心中有多重要!额娘她,会懂的!”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她喜欢不喜欢我,不是那么重要啊!你有点小题大做了!”引章有些奇怪望了他一眼好笑。
“当然重要”胤táng不觉楼紧了她,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声音有些颤抖,道:“阿章,你要听爷的话,让额娘喜欢你!”
“为什么?”引章睁大了眼,突然没来由的心一紧,转头睁大眼望着他。
胤táng在她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叹道:“额娘性子明朗爽快,向来得皇阿玛宠爱,她喜欢你,帮你在皇阿玛面前说话,皇同玛才会接受你。”“你,你想让我进府?、,引章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双目灼灼一眨不眨望着他。
“爷知道你不愿意,但,你听爷把话说完。”胤táng轻轻掩着她的嘴,道:“爷想了许久,总不忍心委屈了你,不进府那怎么成?难道咱们一辈子这样吗!爷打算给你入旗籍,再让额娘帮着在皇阿玛面前说说好话,爷要娶你做侧福晋,所争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罢了!
入府之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要出府也容易得紧,带着红叶她们姐妹保护周全就成,爷绝不会横加阻拦,也绝不会让别府的人说得上什么闲话!”“你是说,倘若以后我要出门,你会帮我遮掩?”引章有些不信。
“当然!”胤táng微笑,脉脉凝视着她。
“可是”引章犹疑道:“我便是出去一年半载你也会帮我遮掩?
你不会瞎疑心我在外头乱做什么事?甚至~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爷是这种人吗!”胤táng没好气瞪了她一眼,狐疑道:“而且,你所说的对不起爷的事是指什么?”
“指什么都无所谓,就是那么一说!你看看你这种语气,分明便是不相信我这还没什么呢,万一真有什么别人乱嚼舌头的话,那还了得?再说了,到时候我已经进了你府上,搓圆搓扁还不由得你?红叶她们本来就是你的人,到时候不见得站在我这边,我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把我关在柴房我都没辄!”引章说毕毫不掩饰直视着他。
……哼!不是爷信不过你,现在看来是你信不过爷吧?你我同生死共患难经过那么多事,爷对你怎样你还要怀疑?”胤táng心中愠怒,脸色一沉,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引章亳不理会他的脸色,大摇其头,道:“你我之间你处于强势,我处于弱势,咱们之间的关系好比鸡蛋与石头。我答应你的事你当然不会怕我反悔因为我根本反不了,可是,我不能不担心你啊!而且,九爷熟读圣贤书,岂不闻“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将来有一天你厌弃我了,不守信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爷不会!”胤táng咬牙。
“哦!这古住今来负心人可多着呢!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尤其你们皇室,你敢说哪朝哪代没有?”引章悠悠道。
胤táng登时瞠目结舌,十分不服却无言以对。想了想,哼了一声道:“怎么没有?远的不说,顺治爷对端敬皇后,就不曾变心!”“端敬皇后?”引章愣了愣,笑道:“你指的是董鄂妃吧?那是她运气好!”
“什么意思?”胤táng莫名其妙。
引章道:“她死的正是时候呗!倘若她不死,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谁知道到时候顺治爷会怎生待她呢?我倒是觉得,她跟汉武帝的李夫人很像,而如果她不死呢,恐怕就要跟卫子夫卫皇后同病相怜了!”
“你简直一派胡言!”胤táng甚为不悦。
“哼!”引章气呼呼扭头,甚是不屑。
“那么,你说吧,你要怎样才相信爷?”胤táng终究狠不下心舍弃怀里的佳人,几乎咬着牙问。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引章试探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