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露出一枚令牌,上面刻着三个字“锦衣卫”。
夏芸道:“锦衣卫?你们为什么要害熊惆?”
千夫长道:“不光是他!还有你!”
“笑话,先过了我手中的剑再说。”
哐当一声,夏芸拔出手中的剑,刚想发功,但觉浑身无力,眼前昏暗,夏芸立刻昏睡过去。迷迷糊糊地听到千夫长吩咐自己的手下将自己和熊惆捆绑一并押往京城的大牢.....
“熊小子,熊小子——”
屋外,熊惆的思绪一直在一年前。屋内却传来夏芸的呼唤的声音,而熊惆的回忆也被夏芸的呼喊声中断。
熊惆并不像所有的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面的男主人公一样,听到美女佳人的呼唤的时候,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扶住美女佳人,然后说千八百句好听的话。熊惆不会说话,更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所以,熊惆选择不动,也不应。就是一直看着天空,什么也不想,任凭夏芸在屋内不停地呼唤,也一动不动。
夏芸突然不喊了,她知道,熊惆如果应了也就不是熊惆了。一年没见,以为熊惆的性格会改变了点,没想到熊惆一点都没有变。夏芸慢慢地走到屋外。看到了坐在走廊上,看夜空的熊惆。
夏芸慢慢走到熊惆的身边,想要靠着熊惆而坐。怎奈,夏芸的屁股刚着地,熊惆却朝着另一边偏移了两尺远的距离。夏芸继续往前靠一点,熊惆便退后一点。如此三四次,夏芸有点不开心了。嗔怒道:“你是讨厌和我挨着坐吗?你难道忘记了那晚了吗?那晚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熊惆道:“那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不要多想了!”
“有!一定有!”夏芸争辩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熊惆的话依旧是冷冰冰的,比月光还要冷。
“你......”夏芸被气得话也不知道说了,良久才道,“我看错你了。以为你虽然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你一定是一个响当当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
“我不是君子,更不是什么伪君子。”熊惆突然起身,也不顾伤心的夏芸转身便走向屋内,任留夏芸在屋外默默地流泪。这是夏芸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流泪是她母亲突然之间过世的时候,夏芸哭的很凶。之后便以为再也不会流泪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年,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而流泪!
“熊小子,我告诉你!你那天一定做了什么。我手上的守宫砂没了,你知道吗?”夏芸小声嘀咕着,她并不想如实告诉熊惆,因为熊惆没有理由相信,更何况那天晚上,熊惆也是昏迷不省人事的状态,怎么会记得起来呢?
京城,锦衣卫大牢内。
这是夏芸第一次进官府的大牢,或许也是最后一次。无论如何,从进大牢的第一刻起,夏芸就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进入大牢。至少,也不能以一个“疑犯”的身份再次进入大牢。
夏芸和熊惆被关在了同一座牢房内。很奇怪,换做平时,男的疑犯和女的疑犯是不会关在同一座牢房内的,这是全国所有的监狱的规矩。可是,这一次,夏芸和熊惆竟然被关在了一起。而且,牢房外还没有狱卒看管。
夏芸虽然身中锦衣卫的毒烟,但也没有伤及肺腑。只是,暂时不能使用武功。因为,夏芸从小就跟毒药打交道,可谓是百毒不侵。而熊惆就不同,呼入的毒烟过多,没什么性命危险。但也足够睡上一天一夜。
夏芸和熊惆被关在了同一座牢房,但这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千年寒冰筑成的牢房。锦衣卫的狱卒将夏芸和熊惆扔进牢房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牢房。临走的时候,还说道:“明天我们就来给你们收尸,送你们上路。”
谁都不明白,如果真的在千年寒冰的牢房内待一晚,早就冻成冰窟了。收尸倒不假,送人上路,简直是天方夜谭。
“冷!我好冷!”昏睡的熊惆轻轻地说着,夏芸听得清清楚楚。
夏芸也很冷,可是女人的矜持,让夏芸很难有借口和熊惆拥抱在一起。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刚刚见面而已。
“冷!我好冷”
“冷!好冷。好冷!”
熊惆不停地说着冷,说的听着的夏芸更冷!听得夏芸意乱情迷。
“不管啦!”夏芸一横心,跑过去抱住熊惆。这是夏芸第一次和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夏芸不知所措。但,这么抱在一起,暖和了不少。夏芸也无暇东想西想,和熊惆想用入眠。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芸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游移。软软地,仿佛是棉花一样。湿湿的,又像是蜜糖。夏芸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熊惆俊俏冷漠的脸庞。夏芸知道熊惆正在对她做什么。夏芸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但是夏芸没有拒绝,而是觉得这么多很舒服、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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