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又称红祭或生血祭,一般是指宰杀牛、羊、马等动物作为牺牲来敬献给神灵;或者是用这些动物先祭祀,然后再宰杀。血祭中还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
血祭,是藏族先民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祭祀文化的一种重要形式。
在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进入**后,**人也渐渐得到了教化,活人祭祀也逐渐被藏族人民给摒弃,千百年来,在中国再也没有听过血祭一事。就算是有,也大多是采用杀牛、羊、马等动物的血液祭祀的。
而就在伊良部岛,一个东瀛国南岸的小岛上,久居在这里的原著居民,竟然还保留着用活人的血来祭祀的低劣习俗!
熊惆简直不敢相信方才所见所听,脑袋里乱糟糟的。
“后来呢?我娘就这么被他们害死了吗?”樱子流着泪问道。
“没有。我听你爹说,伊藤贺带着的那些人去祭坛后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岛民们觉得有点不对头,于是找到了你的师父山村井上先生。于是山村井上先生组织了一批人去祭坛寻找。这一次还带了猎狗,但是找来找去找不到,只好作罢,打道回府。结果回去后没几天,伊藤贺回来了,这次回来的还有你娘。”
“我娘?她没有死?”樱子喜道,“可是,伊藤贺不是一直拉着我娘去血祭的吗?为什么最后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其他人呢?”
“樱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确切的说,是你娘扶着伊藤贺回来的。伊藤贺和你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你娘要轻一点,伊藤贺简直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浑身上下除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之外,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口子。听你爹说,伊藤贺那个时候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表情惊恐,嘴里急切而含糊的的说着,狮子......狮子......”
“这是报应,谁让他这么为难我娘的?”樱子咒骂道。
“可是,这海上的一个小岛,怎么会有平原上生活的狮子呢?”熊惆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太郎也觉得很可疑。后来,你娘也确定,咬伤了伊藤贺的,就是狮子。它们一下子窜出来,没一会功夫就将带进山的狗全部咬死了,那些人一见这情形,哪里还敢呆在原地等死,纷纷没命的四处逃散,但人的两条腿哪里能跑的过狮子,没一会都被狮子从后面追上咬死了。”
“一瞬间,人群中就只剩下了伊藤贺,他倒在血泊中被一只狮子玩弄,据说动物常常会有这样的习惯,猎物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以后,总是舍不得一下子将其毙命,而是放在跟前把玩。”
“是的!”熊惆肯定了柳生三郎的说法,“我以前在中国的雪峰山和师父隐居的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现象。只是,我遇到的不是狮子,而是狼。”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经历。”柳生三郎赞叹道,“你们中国人,练武果然不一般。难怪你出手那么快。”
“嘿嘿,如果出手不快点,我恐怕早就被狼给咬死了。”熊惆笑道。当年逍遥子为了锻炼熊惆的反应能力和出手速度,将熊惆置身在群狼之中。好在熊惆悟性高,艰难躲过了这饥劫。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樱子比较关心伊藤贺和她娘后来的故事。
柳生三郎道:“伊藤贺被那狮子用爪子拨弄,用嘴拱着,吓的要命,昏死间,却突然看到了让他大吃一惊的画面,他看到那些凶相毕露的狮子,就站在你娘的面前,但没有攻击你娘的意思。你娘显然很害怕,全身战栗谨慎的盯着它们,跟它们对峙,但那些狮子却一直站在离你奶奶两米以外,不向她迈进一步。”
“伊藤贺一下子不知哪里来的精神,鼓足了力气,向你娘身边爬了过去,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些狮子见伊藤贺爬向了你娘,它们只是驻足在那里观望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向前迈一步,最后它们竟然嗖嗖的散去了。”
“什么?!”熊惆和樱子几乎同时发出惊讶地声音道。
“事情就是这样的。”柳生三郎道,“这些都是大郎生前跟我说的。他还嘱咐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还要我离开伊良部岛后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了。唉,没想到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太郎他却已经......”
熊惆、樱子听罢也是一阵叹息。
“等等!”樱子突然说道,“你刚才说,我娘和伊藤贺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伊藤贺自然是被狮子弄伤的,那么我娘的伤是哪里来的?按照你的说法,狮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碰她一指头,莫非……”樱子说到这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莫非什么?”熊惆问道。
“莫非是那些人在路上打的?”樱子道。
熊惆摇头道:“这不可能,我从书上看过,不论是哪个少数民族或者封建地区的习俗,凡是用女人或者孩子来祭祀祖宗或者神明的,都要保证这人身上没有伤,有些地区甚至还要保证这人长相美丽,或者是处女,据说这样祖宗才能显灵。所以,既然是用你娘去祭祀祖宗,那么肯定是不能将她打伤的。”
柳生三郎道:“你娘的伤是她背着伊藤贺从祭坛里走出来的时候,因为几天粒米未进,失去力气而从山坡上滑下来摔的,不过尽管如此,强烈的求生**还是使她继续搀扶着伊藤贺走了回来。”
“后来呢?”樱子问道。
“后来就没有了。你爹就只告诉我这么多。我当时一直问你爹,看你娘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也不愿意说。直到我离开后,他也没有说过。倒是,他给了我一个锦囊,说若是有朝一日我再次回到岛上的时候,再打开它。”
“在哪里?”熊惆和樱子几乎同时说道。
柳生三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淡黄破旧的锦囊,把它放在了餐桌上。
柳生三郎道:“本来我还没出岛的时候就想偷偷地拿来看了,但一想到你爹对我重信重义,我怎么不遵守约定呢?这些年来我一直想要打开看看这个锦囊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勇气打开。直到今天,回到了伊良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