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八极天尾的传闻,那可不是害怕就能解决的事情啊,而且那东西还在秦天发的身体之中,谁知道那家伙啥时候一发疯,那才叫一个悲剧。
想到了这里,褚师叔也是忍不住的一叹。
而齐凌子也是感觉到头疼,现在这些破事咋就这么多?开始差点将辰源给杀掉,无道差一点将天道宗给屠了,接下来又是一个假秦天来祸乱慕城,说去消灭这个家伙吧,又把真的给遇到了,而真的吧,身份还是那么的敏感,身体之中还有一个八极天尾,这他娘的是叫什么事?咋啥破事都让自己遇到。
而齐凌子和褚师叔商议了一番,结束了对话,而悬浮在褚师叔面前的那面镜子一样的东西也散去了,褚师叔看着那散去的镜子,再一次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
在看一看,自己的身体,一愣,这个时候,褚师叔才想起为什么掌门人一看见自己表情是那么的古怪,原来自己的衣裳早就已经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呢!
一时太兴奋,忘记了这一茬了!丢人啊,丢人啊!老夫的一世英名啊!褚师叔现在是欲哭无泪啊,谁叫自己那么不小心呢。
而齐凌子在褚师叔散去了镜子之后,原本一脸轻松的表情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齐凌子听到褚师叔的述说,感觉到头疼无比。
第一:一个神秘的势力想要搞事,而且,这个势力还不小,而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放在妖怪的身上,但是,这些家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谁也不知道,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些家伙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第二:秦天,秦天这个家伙就是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戴上了狩妖戒,关于狩妖戒,齐凌子还是很了解,所以,对于秦天能够戴上戒指也很疑惑,而且,秦天戴上了狩妖戒还进入到了树海,对于树海的恐怖,只要了解树海的人都知道,树海的底蕴之深厚,而且,看样子,树海之中,已经承认了秦天的身份了!
第三:就是秦天身体之中的八极天尾了,八极天尾,这是一个恐怖的传说,想以妖祖那样的人都在八极天尾的手上吃了亏,要是秦天身体之中的八极天尾出现了,谁还能够制服的住?
想到这些,齐凌子不觉得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事情简直就是一团乱麻啊,看样子,师弟他们在慕城的这一关有一些不好过啊。
想到了这里,齐凌子直接站了起来,一甩衣袖,身体已经离开了这里,齐凌子来到了戒律院,戒律院现在很是空闲,而那些守卫的弟子看到了掌门人的到来,都行了一礼,齐凌子挥了挥手。
迈步走进了戒律院,看见在哪高堂之上,端坐,手里还拿着一卷东西仔细看着的晏殊。
感觉到有人来了,晏殊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看见了齐凌子,嘴里发出一声冷哼,再一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卷宗之上。
齐凌子来到了晏殊的前面,看着晏殊说道“师弟,有一件事,需要你出手了!”
晏殊听到了齐凌子的话,不出声,还是仔细的看着自己手里面的卷宗,就好像没有齐凌子这个人一样!
齐凌子看到晏殊不理自己,也有一丝尴尬,但是,一想到事情,只能陪着笑说道“师弟,这一次,真的需要你出手了,不然的话,褚师弟他们就有危险了!”
听到了这句话,晏殊终于是有了一丝反应,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卷宗,看着齐凌子,示意齐凌子继续说。
齐凌子这个时候慢慢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给晏殊说明,而随着齐凌子的述说,晏殊也是眉头慢慢的紧锁了起来。
当听到八极天尾的时候,晏殊的脸色都有一些变色了,只见晏殊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齐凌子,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的情报可靠?”
齐凌子点了点头,晏殊看着齐凌子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你去慕城,看一看那个秦天,如果可能的话,就将他带回来,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去做那群妖怪的头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将他击杀!”齐凌子看着晏殊说道。
“嗯,是,妖怪本来就和人类是死敌,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但是,一旦击杀了或者将他带来天道宗,会不会将树海的那些家伙给招惹来?”晏殊问道。
“不用怕,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八极天尾,要是一旦八极天尾出现了,那还有谁能够阻挡?现在既然八极天尾依附在了秦天的身上,那我们只要将秦天抓过来,看守住,或者斩杀了,那样才能永绝后患!”齐凌子很是坚决的说道。
听到了齐凌子的话,晏殊也没有抬杠了,因为这件事,影响力太大,一个弄不好,那天道宗可就是直接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这件事一点也不能开玩笑。
“而且,秦天是狩妖戒主人这一件事还没有传开,一定要速战速决,还有,师弟,你这一次,再去调查一下那个神秘的组织是干什么的,这件事也是重中之重,一定不要马虎了!”齐凌子看着晏殊说道。
晏殊听到了齐凌子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在齐凌子和晏殊两个人谈话的时候,一道身影慢慢的离开了这里,谁也没有发现。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了,秦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紫梦则是伸手压在了自己的胸口,还不断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天在看看四周,发现白罗苼正坐在一旁,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长枪,看样子是在护卫自己,看到这里,秦天不由得一阵感动。
秦天坐起了身子,发现自己的身体一阵轻松,而那原本缠绕着自己的诅咒也没有了,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充满了力量。
而秦天的动作也惊醒了白罗苼,白罗苼睁开了眼睛,发现秦天醒了,顿时,脸色一下子就轻松了,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