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柳沅随便用精神力扫一下那些龟奴的伤残情况,赫然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骨折了,有人折了肋骨,有人折了手臂,还有人折了腿。
这这这……有没有人告诉他——这是女人干的事吗?
这风嫔娘娘是个女人吗?
苏清影继续往前走,这次没人敢追过来了,而弥柳沅依然保持一定距离地慢慢跟在他后面。此刻尚早,街道上没几个行人。即便有人,看苏清影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那也是绕着走的。
弥柳沅突然发现自己,除了跟着苏清影,竟不知该如何,他都不知道要与苏清影说些什么了。
他不想去主动招惹现在正莫名怒意滔天的苏清影,因为万一那女人要揍他,他是还手?还是挨揍?前者不妥当,后者他又不愿意,所以他干脆不去招惹。就这样跟着好了,这女人只要不丢了,就行!
二人就这样沿着街道不知走了多久,刚好一家酒楼开门了。
苏清影气了一晚上,现在觉得肚子似乎有些饿了,于是一脚踏进酒楼,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
店小二见了,连忙上前道:“客人,小店现在只有大饼稀粥。”
这么早,厨房只把早膳的吃食准备好了。
苏清影语气不耐地道:“有什么上什么,然后拿两坛酒来!”
大清早就喝酒?店小二有些愣怔,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去拿了。
客人要喝酒,他还能不卖?只要有钱赚,随便啦!
小二先抱来两坛酒,苏清影打开一坛,毫无淑女形象地就着坛子喝了几口,这天气冷,心情又差,喝一点兴许会舒服些。
继而苏清影看了看弥柳沅,只见他一脸郁闷地坐在一旁,便说道:“你先回去,我待会儿回来!”
夺不了舍,苏清影现在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干什么,所以兴许还会回翰王府住两天。
弥柳沅哪敢先走,只说道:“小人受王爷之命保护风嫔娘娘,不敢怠慢。”
苏清影冷笑不语。
好,随便吧,这个弥柳沅不过就是个下人而已,尽忠职守应该的。
而他在必要的时候要甩了弥柳沅,办法还是有的。
正在这时,酒楼里上来了一名客人,似乎是没留意,不小心,便一脚踏进了苏清影所在的包间。
苏清影一愣,转头,弥柳沅也是一愣,一般情况,包间有客,其他客人就不会再进来。
来人什么话都没说,却对着弥柳沅施了一道术法,正中其额头。那施法速度之快,就连苏清影都没看清。
弥柳沅身子一扑,倒在桌子上没了知觉,苏清影吓了一跳,猛然起身惊呼道:“你是何人?”
那人穿着黑衣黑斗篷,头发披散而且很长,容貌不错,只是嘴角总是让人感觉带着股邪气。
苏清影瞬间断定自己没见过此人,难道说,这人是针对弥柳沅来的?
然而,下一秒,苏清影便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因为那人一抬手的瞬间,他只觉眼前一黑,便昏迷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影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而床顶那颗明珠为何如此眼熟?
哦,对了,这里是……
转头,苏清影看到了屏风上那无比熟悉的春宫图。
好吧,他现在想起来了,这里特么的是风呈仪那个男女通吃的变态的府邸。
“醒了?风嫔娘娘!”一个声音悠然传来。
苏清影转头,毫无意外地看到风呈仪坐在桌旁,两根手指优雅地捏着一只精致雕花的银杯。
这景象,看来他又被风呈仪抓了!
苏清影起身,看了看风呈仪问道:“那个……是你的人?”他指的是之前对他出手的那人。
然而风呈仪却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笑道:“风嫔娘娘,两年不见,过得可好?”
苏清影嘴角抽了一下,这风呈仪左一个风嫔娘娘,右一个风嫔娘娘,莫非那天在风呈翰的晚宴上,就已经把他认出来了?奇怪了,那风呈仪一直都在调戏身边的一个貌美的官员来着,怎么会知道他就是风嫔,而且当时他明明戴着面纱的。
苏清影也是醉了,话说他自己都是圣级强者,那种用精神力就能看到的真实面目,更何况风呈仪还会那种查探之术,别说隔着面纱,就是隔着墙,他也是看得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