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皮肤被划破的一瞬间,鲜血的味道出现在空中,鼻子灵敏异常的幼兽一下子将大脑袋转到面向赵乐的方向,鼻子抖动了几下,立刻奔跑到赵乐的面前。
赵乐一下子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幼兽吓了一跳,自己被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还来不及抹掉的鲜血和伤口突然被一跳鲜红的、湿湿的、而又灵活温温的舌头舔了舔。
一旦又冒出鲜血,幼兽不依不饶的舌头又绕了过来,一米五的幼兽在赵乐一米六五的身高的对比下,居然是赵乐看上去十分矮小。
赵乐的眉毛皱了皱,她用手推了推在自己面前的幼兽,阻止它的舌头。“不用再舔了。”赵乐下意识的发出声音制止这种行为。
幼兽再次听到柔柔的声音,只是歪着脑袋看了看赵乐,鼻子还是不自觉的深呼吸,似乎在嗅着某种特别的味道。
赵乐眼尖地看到它尾巴摇晃的频率加快了,舌头更是卷着伤口上的鲜血,伤口微微的刺痛和幼兽舌头上微微的倒刺都增加了伤口的愈合。
赵乐知道一些野兽在受伤的时候会通过相互的舔舐来加快伤口的愈合,当然这也是一种相互表示亲近的一种信号。
看到很积极地乐忠于舔舐伤口的幼兽,赵乐突然感觉它很呆,突然兴起了一股和它取名的冲动。
如果未来一直要和它生活在一起的话,没有一个代号总是不太方面,赵乐想。随后她联想到它是头猛兽,于是在心里默默称呼它:兽兽大约等于寿寿。
可怜的幼兽就被赵乐取了一个类似宠物的名字,如果它是人类,可以自己选的话.....
人类总有一种优越感,不管在什么时候,总觉得自己是高级灵长生物,不再是那种只会“呼呼”嚎叫的猩猩。殊不知她在一些动物眼里只是食物。
赵乐的内心有一瞬间挣扎,随后她还是用“寿寿”这个名词来代称幼兽,赵乐对自己说:这只是个代号。
可幼兽不知道面前的人的思绪纷杂,它一如既往的舔舐着不再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