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从看了信脸色就苍白了下来,君莫留和雁挽秋都有些担心。信是一只夜枭送来的,刚看见夜枭的时候白芨还很开心,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族内出了事,阿爹受伤了,阿娘召我回去。”白芨眼中担心的神色丝毫没有隐藏,一向挂着笑靥的脸上面无表情。
“可需要我们帮忙?”君莫留问道。
“这倒不用,”白芨摇摇头,声音有些不稳,更多的是疑惑,“阿娘说已经没事了,只是找我有事。”
“会不会是有人假传讯息?”雁挽秋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毕竟都没事了干嘛还叫你回去?”
“不会,这只夜枭是阿娘养的,除了阿娘、阿爹和我,别人都碰不到它。”白芨回道。
“那,你明日就赶回去吧。”还好这段时间没有真正遇到生死危机,也恰好白芨的母亲召她回去,正好避开以后可能遇到的危险,白芨毕竟还是武功太低,蛊并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她,他也会有顾不上她的时候,不如早些离开这些是是非非。
“恩,”白芨咬了咬唇,“我明日一早就走。”
哼,君莫留你就这么盼着我走?本姑娘才不会如你的愿!等我回了族地,处理好事情,有相思蛊在,还能找不到你?!等着吧!
第二天一早,白芨收拾了行囊,留给君莫留一些药瓶,扔下马车,只骑了来时拉车的马就走了。
一人一骑,绝尘而去。君莫留蹲在马车车厢上有些怔怔地看着白芨的背影,一旁的雁挽秋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角出现生理性盐水,随手擦了擦。
太阳从他们左手边升起,染红了整片天际。
白芨走后,君莫留和雁挽秋也不知道该去那儿找线索,不说其他,单只小侄儿亓官锦和图良的事都还没有消息。
君莫留纠结了一番,决定再去当一次盗墓贼,再探一次当初误闯的墓穴。毕竟当初碧玺珠是在墓室里找到的,能将碧玺珠作为陪葬,怎么说也应该与碧玺珠有些关系。雁挽秋无甚意见,一切都听君莫留的。
说来那墓穴离楼外楼倒是不远,只隔了两座城池,向东走,一路轻功,不过七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