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你有什么事?”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她疲倦地接起电话。
“春晓?是春晓不?我是妈妈,我是你妈妈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粗,还带着口音的女声。
那春晓好像被点了穴,保持着一个动作好一会儿,突然又坐直身子,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紧张地吞咽一口口水,问道:“您,您找我有什么事?”
“春晓,你过得好不好?妈妈对不起你啊,这么些年都没找过你,妈妈是有苦衷的,你原谅妈妈吧,好不好?”女人在电话里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说道。
她的话,让那春晓慢慢冷静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原身母亲的声音,说实话,并不好听,更不温暖。明明带着哭音,却总给人一种不真诚的感觉。
那春晓不说话,女人又继续说道:“春晓,妈妈想见你一面,你现在住在哪里,妈妈去找你好不?”
“您来京都有一阵子了吧,怎么才想起来见我?”那春晓淡淡地问道。
那边顿了好一会儿,才听女人解释道:“妈妈也想见你啊,可是妈妈不敢,妈妈害怕你不认我啊。你现在出息了,我,我怕你嫌弃我啊。”
“你都没有见过我,怎么知道厉盛维诱|奸我?是谁把你接来的?是谁让你去部队告厉盛维的?”她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女人有些招架不住,便嘤嘤哭起来。
那春晓觉得烦躁的不行,可对方毕竟是原身的母亲,她不能发火,说话不能不恭敬。
“如果电话里不方便说,那就见面详说,时间地点我来安排,到时候就打这个电话通知您”,那春晓揉着额头,叹息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女人要见她的目的达到了,马上应下来,匆匆挂了电话。
迟早都是要见面的,之前她还想过要不要主动找原身的母亲,后来是厉盛维告诉她要按兵不动,到时候原身的母亲自然会找上来,果然,现在人已经找上来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烦躁地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她还是给厉盛维打了电话,要去见原身母亲的事情必须要告诉他,听听他的意见。
“我已经见过你母亲”,厉盛维似乎是在抽烟,隔着话筒还能听到轻微的吐烟的声音,“春晓,我问你,你对母亲是怎么理解的?”
听到他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她就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了,笑着说道:“盛维哥,你有话直说吧,不用顾忌我,我,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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