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回来的挺及时的嘛,这最后几分钟倒是抓的挺紧的,把你们所获得的牌号交出来吧。”负责考核的教官看了一眼气喘吁吁跑回来的黄典等人,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通常在最后这段时间才勉强跑回来的队伍,成绩一般都不怎么样。毕竟只要稍有实力的队伍,都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像条疯狗般狂奔回来。
“哦。”岑祥丽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教官,眼里同样有着几分不屑的神色,不知不觉中,岑祥丽已经把谭金钟当做了自己的全部,不容许任何人轻视他的存在,伸手入怀,陆续的掏出一大堆牌号放到地上,似乎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随着地上越堆越多的牌号,教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先前的丁点不屑也瞬间烟消云散,能夺取如此多的牌号,就算不用脑袋想,也能明白这支小队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考核中,牌号无疑都是用坚硬的拳头换来的,毕竟没人会傻傻的把自己的牌号送给他人。
当清点牌号的人报出地上有195个牌号时,教官的脸色瞬时也情不自禁的柔和了不少,看向岑祥丽等人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当即又转身大声喝道:“立即安排人给这位受伤的同志好好检查检查,尽量不要给他留下后遗症。”
听闻教官发话,立即就有人去叫医务人员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呆在军队了,既然能让教官如此动容,对方绝对有远强于他人的资本,一想到那恐怖的195个牌号,没人相信此时那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会是个软蛋。军队里就是这样,实力为尊,拳头为大,只要你有自傲的本钱,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赢得别人的好感和尊敬。
东北吉省,某高档别墅区,豪华的庄园别墅客厅内,蔡玉成一脸阴沉的看着病床上还未清醒的蔡超,拳头握的咯吱作响,眼神里的怒火虽已极度压抑,但余威似乎还能瞬间点燃整座大楼。
蔡玉成一言不发的站在病床前,有点难以接受儿子蛋蛋竟然被人踢爆这残酷的事实,甚至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自己却还不知道那下手的畜牲是谁?他实在想不到谁竟有这个本事,敢在蔡家头上动土,而且下手还如此惨无人道。
忽然,蔡玉成又想到了吴家的那个冰冷女人,心里不禁思量,难道会是她动的手?不过蔡超就是因为她才固执的跑到了那小小的步兵连,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就算不是她动的手,也决计跟她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一想到吴家,蔡玉成眼里不免又多了些许凝重,那可是跟蔡家不相伯仲的大家族啊,在这东北三省,就算是打个喷嚏,都能风云色变的存在。
不多会,门外响起了喇叭声,蔡玉成当即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恭敬的将车门打开,沉声道:“爸,您总算回来了,超儿一下子出了这样的事,我这做父亲的难辞其咎啊。”
车上下来的是蔡海天,蔡家现任家主。蔡海天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蔡玉成,一言不发的朝房间走去,进了蔡超的房间后,有些心疼的看着床上尚且不省人事的孙子,两道犀利的精光立时从眸子里暴射而出,直指身后的蔡玉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如果不给我说清楚,小心你的皮骨。”
“爸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知道超儿为了吴家那丫头,执拗的跑到一个边防步兵连去了,后来更是要通过自身的实力打入特种大队深造。可在野外生存考核中就被其他参赛的人踢爆了鸟蛋,具体是谁干的?是无意还是刻意?目前正在调查中,很快应该就会有消息了。”蔡玉成仔细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神情悲怆,一瞬间仿佛老了不知几许。
“吴家那丫头?上次双方不是都接受了联姻么?难道他们敢反悔?”一听说事情的起因竟然在吴家身上,蔡海天当即脸色一沉,有些疑惑的问道。
“双方长辈是答应了,可超儿不知又为什么跟她达成了一个协议,就是要凭自身实力拿到这次大赛的军区第一,你也知道超儿本就生性好强,根本受不得别人激。”蔡玉成小心解释着,如果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真是吴家那丫头的话,离不得要自己父亲答应,才能光明正大的向对方讨要一个说法。
“事情真相还没出来,暂时先不要妄自猜测,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蔡海天再次看了眼病床上的蔡超,神情有些憔悴的走出了房间,更是为蔡超的一时冲动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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