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风不动声色的看她在那里指挥着胡闹搬这来,搬那去的。冬日里迎着暖阳倒也不嫌冷的立在那里,微风吹动着他头上青色发带,那俊朗如芝兰玉树一样的人儿,似画中一般,看得乔荷花直愣了眼来。
不自觉的抬动着脚步上前,紧挨着他而站着,脸颊红红,如青涩害羞的少女。
眼角注意着她动作的白子风,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刻意的保持着距离来。
“白公子。”她声如蚊蝇,低头在那扭捏着。
让胡闹把米搬到厨房米缸里的小桥,刚一个抬脚准备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直接又缩了脚步回去。同时还把胡闹给按在了里面不让出去。
胡闹抬头向着外面瞟了一眼后,正想挣脱开来,却被小桥一又一个大力按了回来:“别去,正泡妞呢!”
“泡妞?”
额……一头黑线的小桥也不解释只说了句:“总之你别去就是了。”
白子风正不耐烦,一个不经意间,见那厨房那里隐有人瞄着眼在做着偷看的事来。
抬了脚的大步向着那边走去,并不理会在那低头做害羞状的乔荷花。
轻咳一声,沉了声线的说道:“胡闹,既已送到了,该是启程走了。”
终于找到借口的小厮胡闹,一个清脆的响声响起:“好嘞,公子!”
一把挣脱掉小桥的手来,他快步走了出来。
舔了脸的笑道:“小的这就去整好马车。”
“嗯”白子风轻点了一下头。
而一直处于羞涩状态的乔荷花,在听到那俊朗的白公子要走后,惊得立马的回了神。
向着从厨房出来的小桥嗔怪道:“公子大老远的前来,堂妹为何不请了人公子去屋子里歇歇脚暖和暖和?亏得大恩人这般对你,堂妹你既是如此知恩不报!”
小桥挑眉,轻笑一声:“堂姐说得到是,人说七岁男女不同席的,俺娘又不在家,你让我个小女单独会见陌生男子,怕是不好吧!”
“怎么是单独呢,不是还有我么?”说到这,乔荷花羞涩的又看了看白子风。
小桥亦是挑眉,全然不给面子的给堵了回去:“要是我没记错,堂姐你还是闺阁女吧,比俺还大一岁呢,应该更要避嫌才是,哪就能上赶的追了上去?”
这话不可畏不重,乔荷花羞得是满脸通红,却又不好发作出来。
在那扭捏的一跺脚来:“堂妹你说的什么呢,我不过是为着你好。哪就有你想得那般不堪来?”
哎呀,小桥赶紧的抖了抖全身冒出的鸡皮,实在是被这乔荷花又嗲又文绉的话整得快无语了。
悄悄的对着白子风作了个拱手,让丫的赶快滚的好。
却不想白子风亦是挑了下眉峰,冲她得意的扯了扯那淡粉的棱形唇瓣。
笑着说道:“本是想着过年再来的,怕是因有事要耽搁了,是以就不来给婶子拜年了,年货我已着人备好,待到年关时自有人送来。今日来是特意来跟小桥妹妹和婶子辞行的。”
“话既已带到,那么在下就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