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小桥很为她的银子心疼,可白子风这斯又一次的让她想咬死他。
只见要分银拿银之时。
他从袖口掏出了一张地契:“十里之地高村的百亩良田地契约,一共二百一十亩,小桥妹妹可要?”
小桥听罢:“高村?”
见他点头,还笑得好不温润:“全部租种,每年三成的税收。”
小桥心咚咚的跳个不停,暗中暗暗的吐了口气,看着那张纸时,两眼又闪闪发光。
只听他说:“一共是一千七百六十两。”
小桥顿住,见他笑着看她:“要是不要?”
为何不要?可要就代表这分成又没了,虽有了土地有了三成粮食,可这三成粮,百亩地,得多久能赚回这千银啊,可不要,这地是不动产啊,啥时都能卖,那也是钱啊。
这虽怎么算都划算,可有谁像她这么倒霉催的,分成一两银子没拿,还倒贴六十两的?
小桥有些不愤,又有些不舍。
纠纏很久后,一咬牙道:“我要地,不过,我没钱给六十两。”
说完,便苦着脸,一脸惨兮兮的说道。
“俺如今刚给俺姥把乡下房子买回来,这一去就是一百多两,,俺大舅也拿走一百两,如今手头的钱,还是卖了一半的粮钱,也不过才百两之多,现今手头就剩个几十两了,白大哥你可否看在俺如此卖力给你发家的份上,给俺便宜一点?”
“行。”
他淡淡的说道,小桥刚收起脸上的苦,准备笑时,却听得他又轻声的说道。
“从来年扣吧。”
尼玛好过份。
小桥眯眼,却见他还是那一脸卖笑的温润,手痒的直想挥了手抽了他,却在气着要走之时,他着人送了礼过来。
“年节,送的年礼。”
小桥看着胡闹手中的清单,见是些肉类,布匹,大枣连着居然还送了几张皮货。
这一看了下来,小桥的心情总算安抚了一点,虽钱没拿着,物资还是拿了不少的。
过后胡闹看了看自家的公子,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而白子风则是不仅不慢的端盏轻品,当然不能给她钱,这钱多了,她就会懒,一旦懒就不想合作了,这一不合作,损失是岂不是他,又失人又失财,两样都不划算。
这样让她欠着也挺好,自少她这一年还是会勤快干活的。
过完了小年,这大年很快便来了。
青山在二十七放了年节假。
二十八送了柯氏跟柳正去柳家村祭了祖,给柳成龙烧了纸。
小桥一家在年三十这天回村,上坟烧纸,当然还是避开了老宅的。
作坊在二十八这天放了假,小桥也把柳柱子两口放了假,走时一人三尺布并两条子肉作为年礼。
三十贴对联包饺子,这天下午时分,白子风跟徐伯却来了。
看着去岁早早走的白子风,小桥好奇的问了嘴:“白大哥今年为何没有走?”
不想徐伯却别有深意的说了嘴:“走啥?八月不走了一次么?”
小桥听懂,作不知名状。
这日晚饭,加上白子风两人,一家子围桌在新宅吃着团圆饭,热热闹闹的吃过饭后,便坐在堂屋里守着岁。
青山想起去岁守岁的歌,拉了小桥来唱。
小桥别扭不愿,直接一拍掌说:“今儿个,我们来讲故事吧,故事的名子就叫午夜凶铃。”
说完吞了吞口水:“这是一个鬼故事……啊”
不待小桥再往下说,头被柯氏重重敲了一下。
“大过年的,你讲那玩意做啥?别给招来罗。”
小桥委屈,柳氏点头:“对对对,别讲这个,听着怪渗人的。”
“大姐,咱们还是来唱歌吧。”
“你唱我跳。”
小桥哼哼,她倒是想讲西游记,可耐何不达级别,记得一些,却分不清顺序哪个是哪一个的。
如此想来,只好作罢。
拍了手的跟着青山跳着唱起了新年歌。
一边唱还一边跳,柯氏看着两人笑眯了眼的在一边跟着打着拍子,还不时的捅了下柳正。
“要不你跟着去?”
“不去。”
他别扭的一转头,眼中却很是羡慕,小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了他就来,见他要跑,直接拉着后领。
“来年还想不想上学了。”
这话果然管用,见他停了步,转头不情不愿跟小桥青山拉着手蹦跳起来。
刚开始一脸僵硬,像有人欠他几百万似的,可唱过三四首后,他才缓了脸,偷着跟着笑了起来,也不排斥的跟着节奏跳得相当不错。
白子风眼深如墨的看着这一幕幕,眼中有着淡淡的失落。
年宵佳节,却无亲人陪伴,听他们哄闹,整个人还是有些小失落的。
待到子时一到,小桥便跟着出了院子,难得的是白子风拿了几盒爆竹烟花之类的过来。
柳氏跟柯氏去到厨房下饺子,小桥他们则站在院子里看胡闹点燃鞭炮。又燃起爆竹烟花,整个夜空刹时亮了起来,五颜六色的花束在天空盛开。
小桥盯着那烟花心中喟叹,这是她在异世过的第二个年了,她已经十二岁了。
明明灭灭中,她仰头看花,有人垂睑看她……
自第二个年过完,正月十五过后,一家人又去到了镇上。
这一呆又是近两月,待到开春,小桥赶脆请了短工把地一齐给种了,这一春又抓了不少的家禽来养。
柳柱子两口子算是长工彻底的长年留了下来。
村中村民跟着小桥加养家禽,近一年的高价收蛋,使得整个乔家村人赚了不少。
在作坊作工的有几家人,甚至开始修起了青砖房。
小桥如今是完全的甩手掌柜,没事就画两张画去找白子风,跟他推着这花香枕,并让他买地种花,且自已还身体力行的,把自个家的院子种了些野百合,山上的两亩旱开始种一些耐活的蔷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