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乔荷花跟这周正明走得近后,小桥便想着要如何让其周夫人知道才成。
这周正明不务正业是出了名的,可要是找一两个女子玩玩,想来周夫人也不会觉得有啥才是。
可若是让这乔荷花进门,怕是这周正明未取妻,就先纳妾,这周夫人怕也是不肯的。
想来这周正明也到了年岁说亲了,可若要其取了亲,让乔荷花就那么轻轻松松的进去,当小妾命吃香喝辣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这乔麦一事过后,白子风整个人都开始忙了起来,这江南的花已经开放齐全了,他去了江南,走时来交待说,要走半月至一月。
要待香水香皂出来,办好店铺后,走上正轨后才行。
这半个月倒是不可能了,这一个月怕也是有点赶的,如今这余靖乃虽说供花、管销售的,可他是一县令,明显就走不开,这事也只有县令夫人着手了,这人手方面怕是不够的。
先期市场还没出来,想来京都余家也不会出太多的人力前来相助,那么这样一来,白子风这一个月怕是有得忙了。
好在胡闹早早下了江南,先头打了个头阵,不然的话,这半月之期,他还不得安个发条的日夜连转啊?
小桥作着甩手掌柜的样,走时白子风一再的嘱咐她,不得乱来,待他回来再一齐收拾,如今他人手不够,也不能派了人手于她,让她自己老实点好。
送他走的小桥听着他难得的温润一再相告的话唠本质,作了保证后,见他还满脸的不爽。
问了他可有啥事没交待清楚。
只听他道:“待我从江南回来,处理完乔荷花的事后,我就来提了亲。”
小桥好笑,在那捋着发带,故作了娇羞样的说道:“好啊,我等你。”
在两人难得的不舍之中,白子风上了去江南的马车。
小桥也闲了下来,想着等白子风回来,如何收拾了那乔荷花。
这白子风走的第十天,镇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说大事,因为是换官了,说小事,这也关乎不到老百姓。
听说这县丞贪污,被人告到县令那里去,随后县令着人来查,情况属实后,这县丞被上报了朝庭,被罢了官,贬了庶民不说,还下了三年的牢狱。
这十二天的时候,小桥意外的收到了白子风的信。
打开一看那清隽的字迹,满书酸文,看得小桥虽是头晕眼花,大体意思倒是知道的。
意思是问她可好,可有调皮,可有不听话等等等等这些,最重要的是,问着这县丞可有被拿下?
这样一来,小桥就恍然了,敢情这县丞下了官,是你这小子整的事啊。
再一想,这是在给以后铺路?这周家跟那县丞也是相互相助的关系,这到时要作点啥的,或多或少会透露些线索出去,不若把他给换了来得清静点。
小桥快速的提笔,写满大篇的大白话与他,信上直接说道:本姑娘很乖,何曾有过调皮,尔等不可妄加断语,像本姑娘这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倾世美女,用调皮不听话、不乖之语,不觉有些不搭么?
还有这些用来嘱咐小儿之语的话头,白公子还是不要在用,着实有损我智慧大美女的形象。
当然最后的最后,你想知的县丞撸官一事,事已成,你大可放心,不过也正由此件事,说明白公子当真离着老谋深算的狐狸又精进了一步……
去到驿站寄了出去,回来之时,却见家里居然来了客人。
这倒没啥好奇的,且认真一看,原来是王氏,跟着柳氏坐在上首小炕之上,还拿着个篮子,上面搭了块灰棉布。
小桥进去时,正好听到她说:“正想着,你们上了镇,这鸡蛋啥的也吃不到个新鲜,这家虽自已养,可存到镇上哪及我这十来天的蛋?这三十枚我刚存十天,可是新鲜的哩,如今你虽不缺了吃穿的,倒底要表个心意,你可不能拒了。”
话落,见小桥走了进来,赶忙的迎了笑来。
“丫头回来了!”
“哎,婶子。”
小桥点头,她却挥着手道:“我跟你娘说些事儿,你先进屋玩会吧。”
小桥有些心知肚明,随笑了笑:“好嘞。”
说完,便进到了属于自已的西屋。
柳氏莫明的慌了一下,王氏倒是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丫头十四了吧?”
“刚满不几天。”柳氏点头。
王氏笑道:“这是提亲的年纪了,可有合适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