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乔二丫,丫头的女儿要叫别人为父了,可怜可怜!!”
什么乔二丫,丫头的女儿?
桥儿的女儿?乔儿有女儿?
这一重量信息,让他有如被重捶狠狠的捶了一下,若桥儿有女儿的话,这个女儿会不会是……
想到这,他再也坐不住的向着乔府而去。
直接在乔府大门等着下朝的青山。
青山莫明其妙的看着一脸愤怒之极的白子风,要知道这人从来都是温润不已的,何时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桥儿是怀着身孕回乡的?”
青山的莫明经他一提后,倒是明了,这是……知道了?
青山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大姐有怀身孕,倒是年前时大姐有来信一封,只说我快当舅舅了,原想着她是不是要领个小孩自已过一生呢,却原来是因为有身子了啊!”
他在那故意作着恍然状,气得白子风是咬牙切齿,直指抖了手的指着他哼唧了半天,才努力的憋出两字:“你,行!”
说罢,转身上了马车,直接一个命令道:“去余侍郞府。”
他不肯明说,有人总会知道,这余靖乃的妻子跟桥儿可还有合作的铺子,余靖乃又是去年九月回的京都,他就不信他们会不知道?
正巧的是白子风一到余府,这余靖乃也是刚到家,一看到白子风下车,赶紧的堆了笑上前拱手:“贤弟如今还有这雅兴前来府中?要知道如今的生意可是正忙时节呢。”
白子风挥了那些客套话:“倒是不知师兄还有这般雅兴呢,要知道白撝如今被众人蒙在鼓里,受了好大的委屈呢!”
“哦?谁人蒙你?又蒙你什么?”
说罢完后,又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道,既还有人能蒙得了你?这人是谁?”
白子风抓狂,眼中少有的愤怒看着他道:“此人如今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师兄你。”
余靖乃一愣,随后亦是正经了脸色,在那不满的说道:“贤弟这话是何意?我何曾蒙骗过你?”
白子风哼笑:“若不是你,便是嫂夫人!”
“白撝”余靖乃也来了气:“注意你的措词。”
白子风无法,只得另起了话头:“师兄可知桥儿近况?”
余靖乃愣了一下,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进去说。”
毕竟这事儿,还是不合适宜暴在大厅广众之下。
白子风点头,跟着进了府,余靖乃换了官服后,领了他去到后院,并叫了夏氏前来。
夏氏听了白子风问小桥近况的事,恍然道:“倒是去岁走时,就有五个多月的生孕了,如今怕是生了吧。”
说到这她惊了一下:“话说,咋生了,也不来个信儿啊!”
她的自言自语,让白子风痛心不已,在那喃喃:“都知道,却不想,将我瞒得好苦啊!”
夏氏跟余靖乃对视一眼,两人纷纷惊叫出声:“你不知道?”
夏氏说完后,倒是明了几分:“难怪了,我就说,若你知道的话,应该不会这般狠心啊,敢情你还不知啊!”
余靖乃皱眉看他:“这近一年,你都未着人打听?”
这般明了的事情,一派人打听近况,就可得知的清清楚楚,缘何他就没有行动?
白子风摇头,眼中是痛苦与兴奋两相交加着,听了余靖乃的话后。
有些不是味道:“我近一年来忙得是脚不沾地,只盼着早早将霖哥儿带出来,好回了曲县找她,再说,我并不想着人监视着她,怕她所知后会不喜,本意是想着到时诚心道歉求谅解的,不曾想……”
说到这,他很捶了一下脑袋:“倒是我该死了,怕她不高兴,既是未着人打听她的近况!当真该死!”
夏氏跟余靖乃两人看他一眼,俱都摇了摇头,怪得了谁?还不怪你自个儿?活了该了!
从夏氏那得了验证,白子风便直接找来了九岁的白霖,直严肃的跟他说道:“二叔人生大事有变,如今京都由你暂管几月,你可是能行?”
白霖看着他那一脸焦急严肃,想了想,终是点头答应了。
白子风见他同意了,这才又开始着手安排起来。
开了次议会,对着白家众人说了白霖暂管之事,若谁人敢逾越不服,他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的,还有一点,他会每半年回来一次看着的,直到白霖到十五岁为止。
商议完这些事后,他快速着手回曲县的事,文氏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再他走时,拿出析姐做的一张手绢笑道:“在京都时,小桥姑娘对析姐儿还算喜爱,想来,如今亦是吧!”
白子风愣了一下,随后接了过来,对她说了声:“多谢嫂嫂!”
文氏则是笑了笑,表示若是能帮到他最好不过,毕竟两人也是因为白家才成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