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你好。”简兮主动微笑开口。心里猜测,郁凌子的事,郁南琛多多少少会迁怒到她头上。
酒店水晶灯光下,郁南琛表现得风度翩翩,不动声色与她握手:“久仰。”
两个字的份量,大家心照不宣。
吃的是法国菜,服务生上前菜时,郁南琛有意提及郁凌子,“这半年开朗很多,最近去了西班牙学画画,有个当地的钢琴家在追求她,前两天还发了邮件给我。”
易哲慎停顿片刻,真心诚意地说:“方便的时候代我向她问声好。”
郁南琛毫不客气地拒绝:“大家生意归生意,其余事还是算了。我想没有你,她会过得更开心一点。”
和郁南琛的饭局进行顺利,晚上回到酒店。
简琏橙今天玩了大半天,特别容易睡着。简兮给她洗过澡,头发还没彻底吹干,小姑娘前一分钟还在跟妈妈撒娇,转眼间已经趴在枕头上呼呼睡着了。
简兮伸手替女儿把空调被盖上,睡梦里的小姑娘嫌热,不安分地皱了皱鼻子。
简兮看得好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儿的小脸蛋。
房门被打开,易哲慎洗完澡,身上穿着黑色浴袍,进来准备给女儿讲睡前故事。
简兮回过头,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这才看到女儿已经睡着了。
放轻脚步走到床前,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眼底意思很明显。
最近他忙着公司的事,简兮也有自己的工作。加上前几天她又来例假,他很有一阵子没碰她了。
“别闹……你女儿的起床气可是很大的,吵醒了又不安生了。”简兮说。
男人从身后绕过来吻她脖子,压低声:“身体方便了么?嗯?……”
简兮微眨了下眼睛,推开某人,故意装傻告诫:“忙了一天也不嫌累。易先生,男人过了三十五就该保重身体了。”
易哲慎的回答是相当自信的:“再过四十年再跟我说这事。”
“自大狂!”她冷哼,一边想象他七十岁时的样子,一边很不给面子地站起身。
他笑,从后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细白的掌心轻轻摩挲。
久违的温存让简兮一颗心慢慢柔软下来,到底还是听话地转过去,“好啦,回房间吧,别吵醒橙橙。”
目的得逞,有人霸道的性子仍是与生俱来的,三下两下就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隔壁套间走。
回到房间,关上门径直把人扔上床,身体便覆上,边脱衣服边抚上她的头发,捧住她下巴,带着股强硬,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没一会儿,简兮已经气喘吁吁任他宰割了,双腿被男人扣得死死,手指无助地伸进他又短又硬的头发里。
房间里太静了,衣服扔了满地,身体纠缠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她渐渐面红耳赤。
又被某人间或温柔又放肆的挞伐弄得神魂俱散,只能哀声求他轻点,慢点。
易哲慎克制地放缓动作,在她耳边轻笑:“才开始就受不了了,你还有没有出息?”
她瞪他,呼吸凌乱。
他低头霸道地吻她的唇,封住她的抗议,身下重新加快动作。
简兮几乎要要死要活,手指抠住他肩膀,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情到浓时忍不住求饶:“易哲慎……易哲慎……”
男人像受到了刺激,带着点咬牙切齿地逼问:“老吗?还嫌我老吗?老不老?”
果然是小气又记仇的男人!
“流.氓!”她懊丧地语不成声,只能无助地紧搂着他的肩背,然后呜咽着求饶。
他强势,霸道。
她双腿发软,颤抖,快承受不住。
最后真正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软绵绵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怎么还没好啊……”
这话问的……易哲慎几乎想再来一次给她提点神。
想起她接连奔波几天,到底怕伤了她,匆匆结束最后的冲刺。
事后,简兮脸上全是汗,已经累得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腰间仍被人从身后搂住,肩背肌肤紧贴男人的胸膛,彼此连体温仿佛都是一体的。
她静静想了一会儿事,才问他:“郁南琛真的会和你合作吗?你确定他不会芥蒂以前你和郁家姐妹的事?”
易哲慎说:“ES要买壳上市,郁南琛是生意人,他对WAA的5G牌照觊觎很久,肯定不会拒绝。”
“那温致成那边?他难道会坐以待毙?”简兮有点拿不准。
他笑,在她后颈吻了吻:“相信你丈夫的能力,嗯?”
她这才稍稍放心,闭上眼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深夜,易哲慎了无睡意。
等简兮睡着,他重新起床,打开电脑看了会国内股市情况。
然后去阳台,拿手机拨了一个号。
电话接通,他对那边说:“去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