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其他的汉子们尖叫着,打着呼哨,纷纷起哄叫好。
孙月蝉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反抗的力量也随之减弱下来。
炎天见她挣扎动作放缓,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小娘子心里喜欢的紧,看老子一会送你欲仙欲死。”
满是胡茬的大嘴凑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乱亲,直扎得孙月蝉疼痛难耐,一个没忍住便叫出声来。
炎天听了却是更加兴奋,埋首而她胸前,嘴上动作更为卖力。
孙月暗紧咬双唇,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在这时候死去,或是晕过去也是好的,能让她免于承受这羞辱之痛。
可是身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那些汉子们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的身子,发出阵阵怪笑,炎天臭气熏天的大嘴,不时从她脸上掠过。
她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心脏猛烈地颤抖着。
不如咬舌自尽吧!还能以死保住清白!
绝望的眼泪止不住的自眼角滑落,可是她无论怎样努力,牙齿就是不肯咬下去,舌头表面已经渗出了血珠。
突然间,身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孙月蝉仰起头,一声凄厉的哀嚎冲口而出……
孙府正堂。
孙老爷拄着拐杖正颤颤巍巍的坐着,一旁站着的孙夫人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孙老爷最近几日病的连床都下不来,可是不知他从哪里听到了关于孙月蝉的那些事,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将孙夫人叫过来,痛骂了一顿。
不过骂完了孙老爷也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生闷气。
没想到杜府受了皇恩后居然骨头硬起来了,居然甘愿顶着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肯让他的女儿进门。
稍晚时分孙富回了府,这几日他忙着督促工人,赶制那批英王要的货,没想到府中管事亲自来传话,说是孙老爷叫他回去。
孙富刚进门孙老爷便怒声喝道:“你这个虐畜,还不给我跪……跪下!”
孙富一脸的不情愿,孙夫人站在一旁不断给他便眼色,孙富才敷衍着半跪了下去。
没想到他刚俯下身,孙老爷的拐杖便招呼到了他的背上。
不过孙老爷因病,并没有多少力气,打在孙富身上不痛不痒,只是吓了他一跳。
“父亲息怒!”孙富劝道,“不知父亲因何生气?儿子做错了什么?”
孙老爷抖着手指指向他,“你……你居然出那鬼主意……让……让你妹妹丢人现眼!”
“原来父亲说的是这件事。”孙富不屑一顾道:“那是妹妹自己糊涂,办了错事,但杜府不肯应承儿子又实在无法,才出此下策。”
看了看外面天色,孙富又道:“想来在杜府门外闹了大半天,妹子应该已经进了杜府的门了,以后杜府的大少爷便是咱们的姑爷,有什么好生意自然少不了我们兴盛行。”
孙老爷仍是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为了生意……你……你竟连妹妹都可以弃之不顾……”
孙富满不在乎,但在孙夫人的示意下只好勉强认错,又劝着他父亲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屋里众人转头朝门口看去,只见几个孙府的家丁连滚带爬的进了正堂。
孙富一见那几人,正是他派去跟随在孙月蝉身边暗中保护的几个家丁,又不见孙月蝉身影,不由喜道:“杜府还是把人留下了?”
“大少爷,大事不好了!”那几个人齐齐跪在地上,急道:“大小姐她……她被炎天强行带走了!”
话音刚落,只听孙老爷喉咙里“格罗”一声,再回头看时,整个人已然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