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狠狠的剐了她一眼:“那就帮你洗洗!”说完瞬间吻了下去,撬开她的贝齿,压在车背的角落里吻的动情。
林逸衣除了有些呼吸不过来的不顺畅,心静如水,没有与夜衡政接吻时的复杂情绪,没有令人颤栗的怨愤,安静的什么都没有。
林逸衣感觉着身上的人越来越失控的吻,悄悄的伸出手,放在他的腰部,挠他的痒痒,但动了好久,除了觉得唇间的感觉激烈,颈项被人解开,再无其它。
元谨恂尚有理智的按住林逸衣的手,眼里暗藏汹涌的道:“别闹,虽然我也想,但你现在有身孕,不能给你……”
林逸衣闻言一脚把他蹬下去:“元谨恂你找打。”
元谨恂靠在车身上笑了,禁锢住她垂来的拳头,把她固定在胸前:“不闹,别动,让我安静一下。”
林逸衣手腕不懂,却抓住他一点肉,狠狠的掐了一下。
元谨恂倒抽一口气,突然笑了。
林逸衣也笑了。
两人安静的靠着,气氛安静却不见得都能放下彼此的心事,都因为是过于理智的人,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一样做不到迷失自己。
元谨恂不会忘记她刚才给了他怎样的难堪。
林逸衣也不会忘记,现在的她因为孩子,不太适合呆在他身边。
听着里面的笑声,文公公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瞧太子妃和太子多么相亲相爱,身侧的春思春香也面容冷静。肯定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元谨恂抱林逸衣下车,直接在重楼院安寝了。
夜衡政很晚才回府,推开房门看到陈姑姑在里面,立即收敛情绪全副武装:“陈姑姑有事?”
“回相爷,老夫人三天后邀请了诸府的夫人入府赏花,相爷夜可以请些同僚同乐。”
“我知道了,劳烦姑姑了,奶奶睡了吗?”
陈姑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回相爷,老夫人睡下了,奴婢是等老夫人睡着了过来了的。”
夜衡政闻言点点头:“辛苦陈姑姑了。”
陈姑姑急忙俯身:“这时老奴应该做的,老奴告退。”
夜衡政坐在书桌前,看着静静燃烧的烛火,突然挥落桌上所有的书籍。
随影瞬间进来:“相爷!”
夜衡政靠在座椅上,望着错综复杂的房顶:“出去。”
随影闻言,想说什么最终没说,沉默的退了出去。
搬宫的日子越来越近,永平王府越来越忙碌。
林逸衣带着下人在重楼院的后花园散步,微微隆起的腹部穿上衣服后并不明显,但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翻动。
林逸衣嘴角含笑的看着满院的菊花,很多品种她甚至叫不出名字:“到是专精的高手,每一株都如此艳丽。”
春思一笑:“那当然了,不是奴婢自夸,咱们重楼院哪样不是最好的,就连花匠也万中挑一。”
林逸衣莞尔。
春香跑过来:“娘娘,年婳姑娘来了。”
“哦?传。”
年婳带着四个丫头恭敬的垂首而来。
从林逸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们的头顶,但凭借一角风情,依然能看出元谨恂身边的几大丫鬟,越来越有气质了:“怎么了?”
年婳恭敬的跪下,碰上盘子里的印信:“回娘娘,太子说明日即将入宫,让奴婢把宫印给娘娘送来。”
春思、春香互看一眼,身侧的小丫头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还没有入宫就已经送来了印信,是不是娘娘一定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太子并没有因为娘娘的出身不好,就试图奉妃。
林逸衣看了跪着的年婳的一眼,目光落在盖着皇绸的托盘上,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上千,掀开。
一尊凤鸣状的食指长印信呈现在林逸衣眼前,旁边是一方精美的玉盒,但相比这块透着血红用料上成的玉石,旁边的精巧宝箱便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