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亓晓婷就把龙一当成导师级别的人物了,再接触起来,就少了心灵上的那种羞涩。锻练起来更加起劲儿。
然而,事情并不像亓晓婷想象的那样。百万里长征刚刚起步,她根本还没接触到路途的艰辛。
一日,亓晓婷身穿贵公子服在集市上转悠,想买个丹炉让龙一给炼制一个面具易容。口罩虽然能遮住面孔,总给人一种遮遮掩掩的感觉。
然后再让他教给自己炼丹药,与一个上古神兽的化身生活在一个空间里,要不多学两手,也对不起这次穿越不是!
正转悠间,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穿的破烂不堪的人很有些像吴良新,走过去一看,还真是他。便把他叫住,说:“你可是吴良新?”
吴良新见问自己的是一个穿戴很帅气的贵公子,一时愣住了,问道:“公子可曾认得我?”
亓晓婷恨恨地说:“我就是被你顺下井的尤好善呀!”
吴良新见“尤好善”没有死,穿戴还如此高贵,心想一定是做了官或者发了财,心中又惊又怕,忙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如筛糠地说:“我有罪,我不是人,万望兄弟绕过小的。”
亓晓婷见他这般,知道已经得到了报应,只是不知因何来的这么快。便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不提了。只是,你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吴良新见亓晓婷没有怪罪,站起来哭丧着脸说:“咳,别提了。自我干了那昧良心的事以后,回家的路上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强盗,把钱财和东西给抢了个净光。我没脸再回家,便想到北边城市里投奔我的一个亲戚。想赚了钱以后再回去。
“结果到了一看,亲戚搬离了那里。我找不到亲戚,身上又无分文,便一路要着饭儿往回走。这不,在这里碰见你了。但不知老弟怎么发的迹?”
亓晓婷见他贼眉鼠眼地直往自己身上瞅,知道起了嫉妒之心。心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教训一下,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眼珠一转,便拣着能说的对吴良新学说了一个遍。最后面含笑意地说:
“我能遇见这样的事情,说起来也有老哥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把我顺到井里,我怎么能坐实那井确实有灵气,又怎样听到妖怪说的话呢?”
“那井有灵气?”吴良新好奇地问。
亓晓婷:“是啊,我们村里人说,那口井里有灵气,夜里经常有仙人或者妖物坐在井台上说话。人坐在井里就能听到,有福气的还能捞到小秘密。那晚你把我顺下去,恰巧就听到了如何给李老财主的千金治病的秘方。
“李小姐的容貌确实漂亮。只可惜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然救了她,也不能自作主张在外面再娶不是!所以,拿了赏银,留了封信,穿着他们给做的这身衣裳就偷跑出来了。”
吴良新惋惜地说:“哪个有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既然他们愿意,你不该不要。”
亓晓婷笑笑,没说什么。又“寒暄”了几句,各自走人。
亓晓婷离开吴良新以后,又在街上转了转,仍然没发现卖丹炉的。一个热心的店老板告诉她,丹炉属于法器,一般乡村里没卖的。得到县城里的法器店里去买。
乖乖,怪不得买不到,原来没找对地方。
看来,自己对这方面真的是一无所知呀!
亓晓婷惭愧地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