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宅院已经被魏度送给了天师道,被杜静之作了钱塘别院,许多不为人知的勾当都在那里进行,是他的老巢之一。”
魏度是魏太仆的嫡孙,不学无术,但信奉天师道,所以将这间旧宅翻修一新后献给了杜静之。
詹文君讶然,道:“这等秘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也算不得秘事!”徐佑写下最后一字,将笔交给履霜,由她拿去清洗,然后对詹文君笑道:“魏度在会稽常常自诩跟杜祭酒关系匪浅,有次还说漏了嘴,将钱塘别院的事透露了出去,被杜静之私下狠狠责罚了一顿。这消息就是从那时传出来的,正好被其翼探听到了。”
正如詹文君所说,这等秘事,魏度再不着调,也不可能轻易泄露出来。何濡在楚国布局多年,自有他打探消息的途径,但短时间内未必有能力打探到这段秘辛。所以徐佑是在说谎,关于天师道的内幕,捉鬼灵官李易凤是比何濡更好的选择,但这一点,詹文君不必知道。
詹文君如今对徐佑深信不疑,高兴的道:“真是天助我也,让杜静之自食恶果。”
徐佑转身欲去净手,不料袍袖太长,从纸面上扫过,立刻污了一片。詹文君就站在他身侧,忙伸手去抓袍袖,腰身撞到了桌角,然后脚下一滑,竟摔向徐佑怀中。
徐佑此时的站位不好着力,被詹文君一扑,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纤腰。
隔着罗衫,似乎可以感触到肌肤的温润丝滑,徐佑还没来得及感受,脑后一疼,重重的摔在地面。
时光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詹文君的头埋在徐佑的脖颈,如瀑的青丝脱离了箍的束缚,流水般洒了下来,映衬着那露出在外的肌肤比雪还白上三分,光滑如玉的脸蛋近在咫尺,微微喘急的呼吸如同蠕动的贪恋红尘的蛇,丝丝的钻入耳中,若有若无的清香充斥鼻端,把整个房间变得暧昧和温暖起来,让人迷失,也让人为之迷醉。
徐佑从痛感中恢复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胸前的两团柔软。他是过来人,平时为了礼节也不会盯着詹文君的敏感地方看,加上这个时代的衣服大多宽松,再厉害的老司机也目测不出对方的大小和形状。这下贴合的严丝合缝,立刻全方位的感受到那里的高耸和浑圆,甚至连挤压中的些许变化都完整的印在了脑海里。
他的手还放在詹文君的腰间,身体不受遏制的有了反应,两腿间突兀的鼓了起来,正好顶在詹文君的方寸之间。
“唔……”
一声嘤咛,如泣如诉,詹文君虽然是寡妇,但出嫁夫亡,未经人事,如何受到了这等暧昧和碰触,立刻浑身烫,脸颊红的要滴出水来,软绵绵的趴在徐佑身上,媚眼如丝,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徐佑离开了义兴的险境,到了钱塘又不用为五斗米折腰,再经过这段时日的精心调养,体内的阳气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他对詹文君也颇有好感,说不上倾心,但美色当前,如此亲密,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有些神思摇晃。
“七郎,别……”
徐佑的手慢慢下滑,攀上翘起丰腴的隆臀,轻轻一捏,下身往上顶了一顶,隔着衣裤的摩擦更加的真实和刺激,几乎要忍不住翻身入巷。詹文君终于从迷乱中恢复了一点点的清醒,强忍着酥软和羞涩,红唇附到徐佑耳边,声音犹如蚊鸣:“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