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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_分节阅读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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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疑心一向深重,既然殿下有心夺嫡,娶个敌国公主为正妃,终究不是好事,苏某要设法为殿下挡开这个桃花运了。”

靖王神色一振,“既然先生有办法为我拒亲,怎么景宁那边……”

“情况不一样吧?公主中只有景宁适嫁,但皇子中殿下你又不是唯一人选。

太子与誉王已有正妃,陛下本也不会让他们两位来娶敌国公主,故且除开他两人。

余下的人中,三殿下虽有些微残疾,五殿下虽闭门读书不闻政事,但他们都是实打实的皇子,也都尚未续弦。

越是象这样看着与皇位继承根本无关的皇子,才越适合去迎娶。

所以陛下一旦允亲,定会在你们三个人中间挑。

定亲之前,必须要先合八字,景宁公主的八字会送到大楚去合,我们无能为力,但大楚公主的八字会送到这边儿来让礼天监的人测合,我倒可以想想办法,让测合的结果按我们的心意走。

谁娶她都无所谓,只要殿下你的八字与大楚公主不合就行了啊。”

“怎么,礼天监里也有听命于先生的人?”

“不能说听命,只不过……有些手段可以使罢了。”

靖王眸色深深,定定地直视着梅长苏,“苏先生最初入京时,给人的感觉仿若是受了‘麒麟才子’盛名之累,被太子誉王两边交逼而来。

但如今看来,先生你未雨绸缪,倒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啊……”

梅长苏毫不在意地一笑,坦然道:“苏某自负有才,本就不甘心屈身江湖、寂寂无为。

有道是匡扶江山、名标凌烟,素来都是男儿之志。

如果不是狠下了一番功夫,有几分自信,苏某又怎么敢贸然舍弃太子和誉王这样的轻松捷径不走,而决定一心一意奉殿下为君上呢?”

靖王将这番话在心里绕了绕,既品不出他的真假,也并不想真的细品。

梅长苏确是一心一意要辅佐他身登大宝,这一点萧景琰从来没有怀疑过,但对于梅长苏最终选择了他的真正原因,他心中仍然存有困惑,不过在这个时候靖王尚没有多深的执念要寻查真相,毕竟现在正是前途多艰之时,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优先考虑。

对他来说,这位高深莫测的谋士是他手中最利的一把剑,只要好使就行了,至于这把剑是怎么被煅造出来了,为何会雪刃出鞘,他此时并不十分在意。

密室不是茶坊,话到此处,已是尽时,当没有继续坐下来闲聊的道理。

虽然来此的目的没有达到,但靖王本身也明白景宁脱身的希望不大,所以尽管有些失望,却也不沮丧。

两人淡淡告别,各自顺着密道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八十三章 静嫔

关于小梅不帮景宁的心理状态,我的观点是这样的。

首先,如果抛开正常的同情与怜悯不提,他与景宁之间就没什么别的感情了,至少也还谈不上“有交情”三个字,两人的直接交往有限,只见过几次面而已;其次,小梅是理智大于情感的人,他来京城也不是来当救世主的,只要是与他的主要目的无关的其他杂事,他其实并不太想管,更何况景宁这种显然很难办的事,一个办不好,反而会给他的正事带来不好的后果,小梅岂能不权衡利弊?第三,小梅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景宁在明知自己婚姻不自由的情况下,随意放任感情,只是事不关己,他表达的比较委婉而已,因此梁帝让景宁外嫁这件事,与小梅的道德观并无太大的抵触;第四,他毕竟是男性社会的一员,虽然有些怜惜景宁,但却无法很真切地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

他成全霓凰,是因为双方都是他的朋友,他爱他们,而不是因为他觉得爱情至上,其他靠边;第五,让小梅这样处心积虑的复仇者和夺嫡者,费心机和手腕去悍卫一个他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公主的爱情,俺觉得有些偏离了本文的情节脉络,太言情了……

PS:梁帝是景宁婚姻的绝对主宰者,拖几年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想来不外乎几个手段,装病,装傻,装疯,瞒不瞒得过且不说,就算瞒过了,至多不嫁外国,也不能确保梁帝因此就不嫁她了,更有可能的是赶紧找个人快点嫁。

再者,景宁是受传统教养长大的公主,不是有自由意识的现代女性,在那个年月,她抗争的理由实在上不了台面,名不正则言不顺,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是对的,要她最终坚持到底,有些以今论古了,为难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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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虽建府开牙,有自己的亲兵,在军中威望极高,但毕竟是仅有郡王封号的庶出皇子,又不似誉王那般享有诸多特权,故而除非是在朔望日、节气日、诞日、母诞日、祭日等特殊日子,否则不请旨便不能随意进出后宫。

萧景宁那日求了他后,一连有好些天都望不到这位七哥的影子,不免心中忧急,竟不顾宫规禁严,派宫女携自己亲笔写的书信乔装出宫去靖王府找关震,结果还没走出定安门,便被禁军发现截住。

蒙挚闻讯赶来后,只收缴了书信,将宫女放回内苑,之后严令手下不得对外吐露此事,悄悄掩住。

当晚,他连夜暗访靖王府,向萧景琰出示了书信,并劝他让关震早离京师。

靖王知道自内监被杀案后,蒙挚对禁军的控制已不似以前那般铁板一块,这件事若真能彻底瞒过去当然好,可但凡有蛛丝马迹被梁帝或皇后知晓,关震都是性命难保,所以只得将他远遣边境,隐匿保身。

果然,大约只过了两三天,梁帝便听闻了公主私遣宫女外通的风声,他一向宠爱这个幼女,自然更是怒不可遢,当即命人唤来蒙挚,劈头盖脸一通雷霆责问。

蒙挚倒是早有准备,候梁帝发完了怒火,方叩拜徐徐回道:“陛下见责,臣自当罪该万死。

但自古宫闺清誉最是要紧,臣虽蒙陛下恩宠,忝为禁军统领,可毕竟只是个外臣。

那宫女是公主贴身随侍,书信又是密封。

臣一无权审问内宫人等,二不能拆看书信窥密,不审不看,便不知真伪。

不知真伪,又岂敢将这种事擅报陛下?故而臣只能将宫女逐回,令手下噤口,将书信焚烧。

如此方能将此事化为弭有,不伤公主圣德。

臣见识粗陋,此举若有不妥之处,请陛下责罚。”

梁帝听了他的分辩,细想竟大是有理。

这种宫闺私事,自然是能消就消,能免就免,大肆查证出来,也不过是丢自己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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