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古墓回来,王老七天天强迫我背那些咒语,他大爷的,还有清风那个牛鼻子给我的,我还是他大爷的,背了快一个月了,就一个金光咒,我特么都没背下来,不能说没背下来,是今天背会,明天忘。老天啊,你杀了我吧,还什么九转纯阳体,天生道命,我去他大爷的,一个咒语都背不来,还道命个屁啊。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电话响了,电话里传来王老七那粗鲁的声音:“你大爷的,怎么还不死过来”。
我苦笑着挂了电话,这也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如果王老七开的是药店,那我就是他那的坐堂大夫,哎,我的命苦啊,不仅要应付那些到底是不是撞鬼的顾客,还要接受王老七的督导,背咒语,修道气,你要问我,道气是啥,我他大爷的上哪知道去。
哎,叹了口气,换上我那套特拉风的紫色道袍,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才迈着方步去了王老七的店里。此时王老七对面正坐一位老太太,我顿时脑袋就大了,如果遇到老头老太太,他们的问题只有一种,,就是找个风水宝地,大爷的,现在都是公墓,整片来的,哪来的那么多风水宝地,可我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和这一句话能说上三次的老太太忽悠上了,你若问我什么感觉?好吧我告诉你,那叫一个生不如死,比如下面我们的对话。
“大娘,您高寿啊?”我问道。
那个老太太说道:“什么豆啊?”
我又问:“你今年七十几啦?”
“你问我吃没吃鸡啊”那个老太太疑惑的问。
给我急的,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可是还不能扇,只好无奈的说道:“我是问,您今年多大?”
“哦,我今年七十三”老太太干脆的回答。
……….
我就这么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价钱一千元为报酬的情况下搞定。好在经常去公墓,知道哪块有空地,然后神神叨叨的掐指一算,给了老太太一个方位。
老太太走了以后,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埋怨道:“我说老七,这样事,你自己就能搞定,找我干嘛?”。
王老七白了我一眼,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愤愤的说:“你当我愿意叫你啊,不知道钱好赚?他大爷的,人家指名道姓是找你”。
听完王老七的话,我不由的苦笑起来,这树大招风,真不假啊,现在找我的人,都是提前预约,如果不预约,小爷还真不伺候他们,想想几个月之前,费了半天劲,能忽悠个三百二百就不错了,还是门可罗雀,现在小爷我只几句话,那就千八百的进账,而且还得看我心情,心情不好,我完全可以在家睡一天,完全不用担心第二天的吃饭问题。
瞎寻思了一会,想起二进制的事,就问起来:“老七,那个小日本那个怎么解决?”。
王老七边摆弄手里的纸扎活边说:“我哪里知道,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都没发现异常?”我好奇的问道。
王老七都没发现异常,还真邪门,他是能开冥途的,都没发现异常,还真奇怪了,冥途,又称阴阳眼,或者天眼,其实这都是老百姓不知道内情,把凡是能见鬼的眼,都以为是天眼或者阴阳眼,其实则不同,阴阳眼,又分阴眼,和阳眼,阴眼,可以看清世间一切邪祟,而阳眼可以看清世间气的变化。
天眼又不同了,天眼也有两种,第一种是天生的,又称慧眼,是与生俱来的,可以看清世间因果,还有一种,全凭自身功法,凭借自身修炼,可以看清鬼怪,可以透视自身,甚至有的得道高僧也可以修炼到看清因果,也就是佛家所说的五眼六通,这个就不详细说,在佛家典籍上有详细记载。
而我们常说的阴阳眼,就是所谓的开启冥途,开启冥途是借用外力,或者自身修炼的道气,降低自身火气,从而能看到邪祟,这就是开启冥途,民间开启冥途的方法有很多,比如牛眼泪,比如无根水,或者画符等等很多,不过我还是全各位,不要去好奇不属于我们的世界,那句话怎么说的,好奇害死猫。
而王老七就有这个本事,可他竟然没有看出哪里不对,还不如我呢,我都知道哪里不对劲,于是我神秘的一笑,说道:“我发现有不对的地方了”。
王老七一愣神,很是惊讶的看着我,“哪里不对?”
我神秘的说道:“为什么那个卫生间没有小便池,这个你发现没?”
我说完正得意呢,心想,这么严重的不寻常,你就没发现吧,哪成想,王老七张口就骂:“小便池你大爷,女厕所哪里来的小便池”。
额……我满头黑线,撒腿就往外跑,我晕了,这个事我怎么给忘记了呢,女生厕所是没有小便池的,为嘛没有人提前告诉我。
回到我那起居一体化的小黑屋,又开始我屌丝幻想,我这起居一体化的小黑屋,也装修了,行军床变成了折叠沙发,椅子也买了两把,以前那个办公桌,现在成了供桌,挂上三清像,只是挂上去那天上了一注香,再就没上过,重新买了电脑桌,还买了一个书架,如果再有个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可我没敢弄窗,我这一级全裸式睡眠,真怕曝光,王老七也曾经问过我,为嘛不自己买个房子,或者重新租一个,我也考虑过,也许是念旧吧,反正我就觉得这里舒服,老话说的好,有钱难买我乐意。这不着调的人生,需要不靠谱的对待,爱谁谁去。
本来还想继续翻三天前的报纸,可是自打李心华的事以后,我不知道怎么了,要说我爱她吧,确实爱,可是梦里从来梦不见她,梦到的就是那恶心的梦,想想我的事情也是一团糟,李心华的事情也没头绪,他大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嘛这些事情都让我遇上,这是命运的剧本,还是人生的不靠谱,想到这些,我头就开始疼,好在我就是那没心没肺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从来不去执着,命运自有它的安排,我就跟着走就是了。
三天后的晚上,二进制把我们接到了他的工厂,开坛做法的工具都准备齐了,法坛就设在厕所门口,我也穿戴整齐的站在法坛旁边,九点整的时候,我手里的桃木剑开始舞动起来,脚下的yin荡迷踪步潇洒的迈着,嘴里哼哼唧唧我那老一套,“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白龙马蹄朝西,颠簸唐三藏小跑仨兄弟……”。
他大爷的,为嘛唐秃子要骑马,为嘛要经历八十一难,?真特么够不着调的,这要是我,就跟孙猴子说,呔,你个猴头,去西天把经书背回来,然后抓俩妖怪给师傅玩玩,毕竟我不是那榆木脑袋的唐秃子,也不是那个就知道拿棒子去打美女妖怪的猴头,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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