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只要想多了我的额头就会痛得像要炸开一样。
南荣烈知道我有这个毛病,从不强迫我去回想过去的事,还常常劝慰我一切要往前看。
他见我精神好了很多,便帮我找出一件新衣服让我把带血的衣服换下来。
被子也脏了,他又唤店小二换了一套新的来帮我铺好。
一切安排妥当,南荣烈才依依不舍回了自己房间。
外面的琵琶声已经停了。喧嚣落尽,只剩下月光留在地上独自寒凉。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辗转半宿,才渐渐有了困意。
第二天,起床后不久四两来敲门请我出去吃早饭。
我见他两只眼睛都有了黑眼圈,精神却饱满异常。
“四两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兴奋成这副样子!”我打趣道。
四两嘿嘿一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腼腆害羞的样子更加激起我的好奇心,追着他问原因。
四两故作神秘的不告诉我。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哼着小曲。
我仔细辨听,竟是昨晚那个少女弹的琵琶行。
少年怀春!
我跟在他后面暗暗发笑。
出了走廊便看见南荣烈仍旧坐在昨晚那一桌等着我。
他见我过来,便站起身跟我招了招手。
面纱遮住我的笑颜,却挡不住我眼角的笑意。
我脚步轻快地走向他,到了近前,却听他取笑我:“真是大懒虫,日上三竿才起!不赶路了?”
我假装生气没理他。
人家不是半夜想心事睡不着。
他见我不高兴夹了一碟子我爱吃的小菜放到我面前:“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吃?”
我脸一红,夺过他手中的筷子。
四两胃口倒是不错,不一会儿功夫两碗粥就下去了。
我简单吃了些,便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坐在马车里,又听四两在外面哼着小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身边的南荣烈道:“四两到底是不是你贴身的人?”
其实我是想问四两是不是太监,话到嘴边又怕南荣烈听了后面的话取笑我,便临时换了个词。
南荣烈被我问糊涂,笑着看我:“你想说什么?”
我嗫嚅了一会儿悄声问道:“四两将来能娶妻吗?”
南荣烈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被他笑得脸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就回答我能不能?”
南荣烈假装认真地直视我的眼睛,忍住笑:“能!”
他贴到我脸侧悄悄说道:“告诉我一个秘密,四两不是太监。难道你看上他了?”
他故意瞪大眼睛逗我,我羞红了脸捶打他,他在车厢里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得逞。
正闹得欢,马车突然停了。
四两撩开门帘:“爷,路边有个女子受伤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