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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匡翰没办法,只好慢慢地把我放了下来,跨开半步到我面前,谨小慎微弯腰放下枪,弯腰的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一个高级的瑜伽姿势,身下往下,头还是看着上方。
就在我以为我们要束手就擒的时候,瞿匡翰来了一个绝地反击,横扫一腿,站在他前方的人只一招就被他制服,一个反手剪,对方的脑门上立刻抵着他的手枪。
我还没来得及欢呼鼓掌叫好,太阳穴的地方也有点微微冰凉。
“瞿匡翰,你要是敢再反抗一下的话,一脑袋蹦了这女人!”
“你有本事动她一分一毫,我一定让你们粉身碎骨!”
那是他用的最平常的语气,可是怎么听着都让人觉得威胁的成分强而有力的存在。
“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
抵住我太阳穴的手枪用力一堵,以作威胁。
瞿匡翰却做出了一幕让我觉得神奇的事迹,他真的放下了枪,将手高举过头,“放了她,你知道我比她有用途。”
“没有她,我们用什么来控制你。”
刚刚被他用枪抵着吓得就快要尿裤子的人立刻像是吃了振奋剂,一个拳头往瞿匡翰的脸上招呼了去。
“你不是很能打?有本事你还手啊,怎么不还手了?”
那人按住瞿匡翰的肩膀,屈膝一顶,瞿匡翰吃痛的退后几步,那人还觉得不过瘾,对着瞿匡翰受伤的肩膀又是一拳。
瞿匡翰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被雨水浸湿得坑坑洼洼的田园小道上。
俊逸的脸上布满泥污。
用枪抵着我脑袋的人不耐烦的说:“先别打了,把人带回去,要是弄死了,你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