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司徒家功高盖主,家里的女儿不是太子妃就是王妃,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赏赐的东西了,现在唯一能赐的便只有死了。”
“那怎么办小姐?”墨莲知道,司徒家对于司徒言来说,很重要,排去血脉至亲,他们更是给了司徒言空寂三百年的心感觉到了温暖,那一直让司徒言如获珍宝。
“所幸现在还在年节期间,所有公事都推到了年节后,我们还有准备的时间,我们先去琛王府,我要去确认二姐安全先。”
“二小姐怀了皇嗣,虽不是皇上的孩子,但是到底是孙子,想必不会……”
“皇上的子嗣不少,不会在乎这些的,他现在不过顾虑着我寒山大弟子的身份,若是连我也处死,不说别的,就天下受过寒山恩惠的人,不会比轩辕王朝的军队少。二姐不能一直留在琛王府,计划一下过几日把爹娘和哥哥们救出来后,连二姐也一起带走。”
“是,我这就去联系墨阁。”
“皇上想必也有想到我们会找江湖人,想必也做了准备,一切小心为上,务必要成功。”
“是”墨阁,不过是寒山先祖为寒山留下的最后一手,这些年下来,墨阁却成为了江湖最神秘的存在,别说阁主是谁了,就连墨阁一个普通弟子都很难出现在众人面前。
司徒言交代完一切的细则后,只感觉心中一窒,喉间一股腥甜喷射而出,“小姐”墨莲吓了一跳,赶紧拿出手帕给司徒言擦拭,却被人推到一旁,定惊一看,不是多日未见的轩辕瑾是谁?
“安平”轩辕瑾或者说现在的轩辕夕朝,双手颤抖着抱住司徒言。
“殿下来了。”司徒言擦拭了嘴角的血渍,用手中的锦帕一点点的擦拭着衣服上被喷射的血滴,却怎么也擦不掉那鲜红的颜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言儿”轩辕夕朝梗塞着,看着司徒言身上的血渍,突然想起了前世倒在自己怀里浑身是血,像朵朵盛开的桃花一样的血渍,而怀里的人儿,却一点点冰冷。
“臣妾等陛下这声言儿已经很久了,自从陛下和言儿回了皇宫后,陛下出征后,陛下登基后,陛下再也没叫过臣妾言儿了。”司徒言颤抖着手抚上轩辕夕朝的脸,前世,前世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再一次触摸他温暖的脸,没能看见他温柔的笑脸。“陛下,臣妾…好久…好久都没见你笑过了,就像那年我们在桃山初识的笑颜。”
“我……”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司徒言轻笑着推开轩辕夕朝,理了理凌乱的衣服,随着墨莲出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