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莲姐姐,若哪日不见了,怕是思恋的紧呢。”对于司徒子埝的调笑,墨莲不置一词。
喝了药粥,换了身衣物洗漱后就去了校练场,那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士兵开始训练,和昨日一样穿着火红衣袍的司徒子埝在人群中格外的妖艳,只是为了更好的晨练,她换了件剑袖的衣袍。火红的衣袍在初升的耀阳里飞舞,偶尔闪过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场外的士兵都有些移不开眼,若说司徒然是一只威慑人心的猛虎,那么司徒子埝就是耀眼夺目的火凤。
“啪啪啪”刚练出薄汗的司徒子埝被突然响起的掌声打断,不悦的看着声源处,对上的依旧是那双带着玩味的鹰眼,墨黑色的衣袍,尊贵的金丝勾勒着的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时才看清,刀刻的脸庞,丰姿威仪,不可方物。
“王爷这么早就探访将军府,真是逍遥自在啊。”司徒子埝接过墨莲递来的锦帕,擦拭着刚刚热身出来的薄汗,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是嫌弃的眼神看着褚戚钰。
“哈哈哈哈,本王昨夜和将军商议军事至深夜,只好将就在这简易的听雨阁住下,不像姬公子,春竹院可是整个将军府最雍容华贵的院子,当初本王想住冕怀还不愿意呢。”司徒子埝撇撇嘴,能让你住才怪。
“王爷什么尊贵不曾有,何必在意这小小的春竹院。”
“若本王就真在意这春竹院了呢?”
“那草民让给王爷就是。”司徒子埝依旧是那个无所谓的笑容,只是坐在校场边缘,一只脚曲折着,另一只脚在边沿出摇晃,倒是一点不曾在意这春竹院由谁住。
一旁的管家却有些担忧了,自他跟了司徒然以来,一直知道司徒然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处,而这个秘处就藏在春竹院,这个院子就算是打扫都是由司徒然亲自打扫的,昨日突然让司徒子埝入住已经很让他意外了,现在司徒子埝这般不在意的表情,让管家很是不满,或者是说有些替司徒然有些不值。
“哈哈哈哈,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到时候冕怀和我拼命。”司徒子埝不置可否,他相信,褚戚钰曾要求过要入住春竹院,也肯定褚戚钰被司徒然拒绝了,只是不知道这王爷现在提这话有何意义?“刚才看公子身手不错,不知道本王有没有幸能和公子讨教一番。”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人却已经动了起来。
感觉到褚戚钰身子一动,排山倒海的气势便扑面而来,司徒子埝不敢大意,曲折的脚一用力整个人就向后飞仰而去。褚戚钰见一招不中也不气馁,脚尖轻点继续朝司徒子埝而去,手指如勾直勾司徒子埝的颈勃,在校场的另一边沿处停住身形,单脚勾住边沿整个人向后仰去,褚戚钰的鹰爪正好擦着司徒子埝的鼻子而过,见司徒子埝险险躲过,鹰抓方向一变向下抓去,司徒子埝也不躲,未勾住边沿的脚向前勾去,带着利风,褚戚钰不敢大意,就算自己伤了司徒子埝自己的命根子也就跟着废了,无奈,只好抽身离开。
“公子此招不可谓正道所学啊。”
“偷袭人的本事,也不见得是正道所容。”
“哈哈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性子。”说着又准备动手,却见司徒然自远处飞奔而来,将司徒子埝护在身后,一脸寒霜的看着褚戚钰。见司徒然出来,知道动手无望,只好叹息着罢手,只是一脸兴趣的玩味越加浓盛,一点也不在意司徒然寒霜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