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
“好像不闪了。刚刚会不会只是偶然?”小钱道。
“嗯。”
两人站到了手术台前。
安雨先检查了一下无头女尸的脖子,上面的伤痕显示,这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锯”断的。安雨猜测,有可能是电锯。
“凶手真残忍!”小钱忍不住说了一句。
安雨没有回答他,她现在满心都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伤口在哪里看到过呢?
越检查,这种感觉越强烈。
后来的尸检报告也写得十分顺利,就好像她曾经写过一样。
从女人胳膊、手腕,以及脚腕上的勒痕来看,死者死前被人捆绑过。
它应该与凶手有个正面的搏斗,因此身上还有其他青痕,特别是手指甲有抓东西太过用力产生的破裂痕迹。
除此之外,它的下/体有被性/侵的痕迹,遗憾的是没有留下凶手的任何液体。
安雨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凶手,才会在犯罪以后把死者的脑袋都锯掉了呢?
而且,现在都没有找到死者的脑袋。
会扔到哪里去呢?
它是谁?
……
尸检很简单,但要找到凶手就不那么容易了。特别是,他们现在连死者的身份都还没有摸清楚。
安雨花了3天时间,才做好了尸检,并写好尸检报告。
她下飞机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因为这个时间点万宾白在上班,她就没有给他打电话,而是直接打车回家。
她打算,等她回家休息一下,再在快他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然后一起吃晚点。
提着行李到了家门口,她打开房门,发现门口的鞋架旁有一双陌生的女式皮鞋。
那是一双大红色的酒杯式高跟鞋,鞋跟至少10cm,特别细。
安雨虽然也喜欢穿高跟鞋,但因为工作的缘故,跟不可能那么高,也不可能那么细。
就在这时,卧室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那个声音,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曾经也发出过的声音,在万宾白的身/下。
安雨心头“咯噔”了一声。
不会吧?!
万宾白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就算他要偷人,直接样他的住处带就好了,有必要带到她家来吗?!
不安,笼罩在心头。
安雨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轻手轻脚地往卧室走去。她还不忘记打开手机的录制功能,不管真相是什么,她都需要留下“证据”。
卧室的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的床,她上个星期才换的新床单了,一个汤着金黄色长卷发的女人浑/身/赤/裸,正坐在万宾白的腰上,上下起伏着……
安雨整个人呆住了。
一开始想得好好的,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甚至握住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