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杉不太爱抛头露面跑外勤,她喜欢安静稳定的工作环境,很满意现在的综合办的工作,工作之余,听串门的女同事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
有时候,也有人开玩笑说,所长这么年轻,没准还没谈过女朋友呢,梁杉条件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牵个线跟所长说说?
每当这个时候,她嘴上虽然不悦,但哪个少女不怀春,心里面却总爱幻想着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刚才周云水就又旧事重提,她鬼使神差之下,偷偷通过车内后望镜打量着所长,不料被所长抓个现场。
金泽滔摇摇头,赶快把脑中的杂七杂八的念头甩之脑后,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张晚晴,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休息。
正在他走神之际,有一道红影在车前紧奔而过,金泽滔本能地一个急刹车,周云水坐在金泽滔后面,一头撞在金泽滔的座背上,痛呼一声,梁杉却坐在中间位置,急刹的惯性令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去,金泽滔刚刹了车,惊魂还未定,又见后排有人往前纵来,不及细想,伸手就去拦。
这一拦,只觉得抓住了软绵绵的一团,身影倒给拦住了,正是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打梁杉。
梁杉倒也没有惊呼出声,她一只手还抓着副驾驶的后背,只是胸口让所长抓着,却酥麻得全身好象触了电一样,只觉得所长的那只手象是点了火似的,透过不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这种火热。
周云水还在揉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拦在车前的人。
金泽滔还在奇怪没拦着人,怎么抓着一个球形状的软体,回头一,正抓着梁杉的胸口,连忙松手。
梁杉却垂着头,满脸血喷一样的鲜红,心里却想着所长刚才还捏了几下,难道他不知道抓的是自己的胸口?
金泽滔以为自己只是个应急时发生的误会,梁杉却还在为所长有意还是无意纠结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周围人纷纷四散呼叫,金泽滔还来不及安慰两女,就有人惊喊,撞死人了。
金泽滔心里一紧,按说不会啊,他没有感觉车头有触碰的感觉,连忙下车察,车前躺着辆女式凤凰自行车,车下卧着个穿着粉红毛衫的女人,一动不动。
金泽滔奔了过去,抬起自行车,伸手就去扶那女人,等他翻过那女人一,不觉一愣,这不是马湘如吗?
马湘如大约是惊吓过度,脸色一片苍白,这时,车上也下来周云水、梁杉两人,金泽滔也不方便牵扶女人,两女一左一右把这女人扶了起来,倒也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膝盖有些摩擦,应该没有伤筋动骨。
马湘如见是金泽滔,连忙挣扎着自己起来,连声说:“金镇长,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小心。”
金泽滔刚才自己也一时失神,未注意路况,对她横穿马路也不便置词,只是说:“是你啊,我打个电话给周连正吧,让他带你去医院。”
马湘如一听金泽滔提到周连正,神色就有些慌张,说:“不用了,真不要了,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忙吧,我自己慢慢回去。”
金泽滔帮忙把她自行车竖了起来,在马路边推行了一下,没给摔坏,还可以骑,手表,说:“不好意思,本来我该送你去医院的,实在是还有个会议,不行的话,一定要记得到医院。”
马湘如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你忙吧,我没事。”
金泽滔说:“那我先走了,真就不管你了?”
马湘如把自行车推往一边,急匆匆就要骑车走了。
这时,后面奔来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人拦在金泽滔的前面,一脚喘在汽车前盖上:“撞了人,就拍拍手想走,妈的,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金泽滔笑了,当事人都想走了,你倒英雄救美来了,难道我起来象是坏人?
周云水嚷嚷道:“你谁呢,这么横啊,人家都不计较了,你插一脚算哪门子事。”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