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禹不光是挂念自己媳妇,也想三个孩子,都一年多过去了,孩子们应该学会叫人了吧,想着儿女牙牙学语的样子,韩禹就忍不住了,想即刻见到。
“我不知道这边是什么情形,怕不安全,就自己先过来了,把孩子留在了庄子上。”苏文月这样说着,看了看韩禹的反应,心里一阵气闷又似赌气的道:“来不来也没什么打紧,反正也没谁会顾念咱们母子几个,要不是我自己回来,怕是已经被人忘记抛在了九霄云外。”
苏文月先前是担忧大过于生气,现在回到了府里,亲眼看到韩禹,又从大夫从中得知了韩禹的伤情已无大碍,先前的担忧和怨气自然就上来了,对着韩禹没有发脾气,却是一通口不对心的话,听的韩禹愧疚自责的同时,也软下了心肠,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情非得已权宜之计,可却没有机会好好跟媳妇解释,亏得媳妇信任他,且懂得顾全大局才能有现在的好局面,也是时候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媳妇心里生了疙瘩。
“媳妇,可是生我的气了,让我看看,小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韩禹把人拉过来到身边,攥着苏文月的手,笑着打趣道,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韩禹都想把人抱到怀里好好亲香一二,一年多来,这么多个****夜夜里,他夜里孤寂难眠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入了他心的小人儿,如今近在眼前,总觉得要抱在怀里心里才觉得踏实。
苏文月却是低着头不说话,自顾自的玩着手指,几个白嫩的手指头变幻不同形状,颇有几分孩子气,却看得韩禹心痒。
“媳妇,你还真生我气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太多变故,我一直忙忙碌碌的,也没顾得上家里,把家里和照顾三个孩子的担子都交到了你身上,还要时时为我担心,我知道你过得不容易,辛苦你了。”
韩禹温柔低语,好声气的哄着苏文月,向苏文月解释着,这么长时间未见,对着娇软的媳妇,比以前更加多了几分耐心。
苏文月起先还好,被韩禹这般哄着疼着,反倒是越发觉得委屈,说她矫情也罢,这一年多来,韩禹不在,家里没有主心骨,凡事都靠她撑着,又得教养好儿女,何况之前有些未可言说的心思和后来的桩桩件件,苏文月一直压在心里,再加上对韩禹安危的担心,撑到现在也不容易,没有男人在身边还好,苏文月不得不坚强起来,可是到了韩禹身边就不行了。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掉起金豆子来了,真真是个娇人儿,你这般幸亏没被孩子们看到,不然岂不是要笑话。”韩禹见自己好声好气的哄着,媳妇反倒掉起金豆子来了,看来媳妇这些日子真是受了苦了,不然不会这般委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何况他们家还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