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闷声
只希望吃完饭,他能守信用,将自己送回去。
白擎天看着浅浅吃饭,他自己都没有吃几口。
浅浅放下了筷子,看向他,感觉肚子里很胀都要吐出来了,却还是看着他(我吃饱了)
“嗯!”白擎天缓缓的颌首,趾高气昂的道。“收了,去洗碗!”
浅浅瞪圆了眼睛!
什么!!!
还要她洗碗?
能不能别这么烦?
哼,爸爸在家都不要她洗碗的。
他竟然叫自己洗碗,真烦!!!
她站了起来,将菜全部收了,来到厨房熟练的洗着碗,水哗哗的冲着。她心里已经诅咒了无数遍白擎天。
死混蛋,死渣男,神经病…………
蓦地一双手从身后揽住她的纤细的腰,属于白擎天的气息传进她的鼻息中来。
她正在冲碗的手一怔,水哗哗的冲着,她的心却顿时忘记了跳动。
“我的小哑巴长大了,都能洗碗了!”白擎天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动听。
我的小哑巴…………
她不是他的,她早就不是他的了。
他的手禁锢住她的腰,让她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洗碗了。
浅浅对他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亲密很是反感,她僵硬的冲了最后一个碗,关了水,转过头去,白擎天将她禁锢在流理台与他中间,望着她,“怎么忽然洗的那么快?”
(放开我!)浅浅蹙起眉头,(碗也洗了,饭也吃了,可以送我回家了么?)
“是该送你回去了!”白擎天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要不要带你去买把大提琴回去?”
不说大提琴还好,一提大提琴,浅浅更是恨不得将他撕了丢去喂狗。
原本美好的一天好端端的被破坏了,她也被糟蹋了。
她没好气的望着他,(不用了!)
“我知道,你们家的经济条件不比十年前了!”白擎天一双手放开流理台将她抱在怀里,低眸望着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钢琴是不是也该换了?”
浅浅不说话只是无力的推拒着他,他却像是毫无感觉一样的说道,“我前一段时间听你弹琴,琴音很明显的………”
(不要,不要我都不要,可以放我回去了吗?)浅浅用力的挣扎,推着他的胸膛。
“…………”白擎天望着她如此抗拒,放开了她,牵起她的手,温柔极了,“你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好了,那你的大提琴你要怎么跟你爸爸交代?”
浅浅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径直往前走,白擎天,真烦!
“钢琴也不要,大提琴也不要,我看你们住的房子也该换了,要不给你家在市中心买栋房子?”白擎天试探性的问着。
(我是被你包养的情人吗?你要这样子对我?)浅浅激动的甩开他的手,无声的嘶吼。他望着她,眼里心里都是她,就算她说话毫无声音他也请清楚地看清了她说的话。
他的心狠狠一颤,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用‘包养’‘情人’这样子的词语来形容他对她的好。
“我不准你把这样子的词语用在你身上!”他恶狠狠的看着她威胁道,“我不准,不准,你听见了没有!”
她转身离去,无视他说的话语。
(钢琴?提琴?市中心的房子?这样子大手笔的对待一个十年不见的宠物,不就跟包养一样么?)浅浅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白擎天。
他拧起眉头,上前一把将她拎了回来,“你一天不气我会死么?”
她被他拎回他炙热的怀抱里,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一行清泪缓缓流下,双唇紧紧的抿着(那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时候?)
白擎天愕然,她怎么又哭了?
折磨?
他对她的好,是一种折磨吗?
(你强---女干----我!羞辱我,折磨我,整整一天还不够吗?要是可以我一秒都不想看见你这张令人讨厌的脸)浅浅无声的控诉,眼泪汹涌,尽管害怕,却也说了出来。
肩膀抖的更厉害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痛,白擎天的眼里闪过一抹错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紧紧盯住她被泪水占据满的脸。
强------女干------?
羞辱?
折磨?
他有这样子对她么?
他占有她是因为太爱她了,是因为她总是躲着他。
羞辱?
他羞辱她了么?
折磨?
他折磨她了么?
他没有羞辱她,更没有折磨她,他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都双手捧到她眼前,献给她。
但她怎么说他折磨,羞辱她?
他无法参透,眼寒的吓人,有些声嘶力竭的吼,“死哑巴,你最好不要污蔑我,我哪里有羞辱你?哪里有折磨你?你有胆在说一次!”
浅浅冷然一笑。
死哑巴!
又是死哑巴,她明明活的好好的,他却叫自己死哑巴。
他都这样子嘶吼了,对她趾高气昂,强逼她吃饭,洗碗,脏了她的身子,还说她没有羞辱折磨她,真是天大的笑话。
为什么,都这样子了,她却还不敢直视他的眼,他的目光带着霸道和凶狠,他一把捏住她的肩头,意识到自己又对她吼了,望着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心平气和,抑制住内心深处早已波涛汹涌的波澜,“道歉,小哑巴,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她垂着眉头,看着地面,肩膀痛的无法自制的颤动着。
她的肩膀被他紧紧的攥住,他的攥的越来越紧,恨不得捏碎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里蹦了出来,“小、哑、巴、我、叫、你、道、歉!”
好痛,好痛啊…………
她紧紧的闭上眼,倔强的隐忍着,她没错,他就是强----女干----了她,羞辱她,也折磨了她。
她如此倔强,再一次将白擎天的怒火推到顶点,白擎天盯着她不怒反笑,“是,就当做你说的我都做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