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他心爱的女人终于醒了,齐阎内心激动不已,将女人娇小的身子纳入怀里,真实地感受着她,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包傅舍见状,心道,英雄难过美人关,齐阎,你这辈子注定栽到这个小荡妇身上,哼!这样想着,拉起包易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招呼也不打,默默地离开。
熟悉而温暖的怀抱紧拥着包馨儿轻颤的身躯,呼吸间,那清冽的鸢尾香气息令人安宁。
须臾之后,包馨儿渐渐安静下来,仰起脑袋的一瞬,熠熠动人的眸光变得平静,凝着齐阎的脸,好似看不够般,一眨不眨看了许久。
齐阎眼底透出笑意,许是女人投来的眼神太过深情,也或许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这般凝视自己,他抿了抿唇,柔声道,“馨儿,你终于醒了。”
“我们都还活着?”包馨儿意识还停留在齐阎被塞蒙一拳打翻在地的瞬间,她努力唤着齐阎的名字,想要靠近他……
怕碰到包馨儿后脑的伤口,齐阎大掌轻轻托着包馨儿的后脖子,闻言她的话,低低一笑,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傻瓜,我说过天堂地狱一起去,当然也包括一起活着。”
脸部微微一疼,包馨儿轻蹙一下秀眉,神色忽然变得担忧,她摸了摸齐阎轻微红肿的脸,小手下意识的揉向男人的胸口,“你的伤还疼吗?”
齐阎拉住包馨儿的小手,吻了吻,轻轻放下女人的身子,他伟岸的胸膛也随之轻轻一覆,眼底的温柔越来越浓厚,“一点小伤,不碍事。”
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清晰地在包馨儿胸前跳动开来,鼓乱了她心底的平静,红唇张了张,难过的嗓音颤起,“为什么?齐阎!”
“什么为什么?”齐阎被包馨儿突然转变的神色弄得一懵,前一刻是深情,这一刻竟是痛楚!
“我盼望着你来救我,却不希望你为了我一再拼命,齐阎,你为什么总是以这种不要命方的式蛊惑我,我害怕,很害怕你明白吗?这样的爱情太沉重,我受不起的。”
她哭了,曾经不止一次想过,何德何能遇到像包易斯那样的男人,遇到像齐阎这样的男人,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偷取了她的心,令她不自觉爱得不能自拔,与包易斯爱情是岁月的沉淀,与齐阎的爱情,就像往心里种也根刺,不拔,她疼,拔了,她会疼死!
“馨儿,不哭,不许哭……”齐阎心底泛疼,强硬地命令阻止不了女人潸然的泪水,他俯头吻去,用力着吻着,却无济于事。
“唔……”攫住她的唇,唯有让她快乐起来。
齐阎的舌卷着包馨儿苦涩的泪水蓦然闯入,纠缠住柔软的丁香,不容逃脱,汲取浸着馥郁气息的汁液,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声响,这一幕看起来,有些热火朝天。
包馨儿小脸上挂着泪花,眼角不再淌泪,她推搡不动突然变的粗野的男人,想要摇头,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某处的变化,包馨儿身子一僵,忘记了挣扎。
许久之后,齐阎松开女人红肿的唇,拇指轻轻揉弄唇瓣,“还哭吗?”
包馨儿摇晃一下脑袋,后脑生起的疼意,令她皱起秀眉。
“好了,不要再动了。”齐阎很不情愿地起身,扶起包馨儿的身体,检查一下她后脑的伤口,见没有破皮,缓缓松了一口气。
齐阎这时才想起刚才包易斯在这屋里,微蹙的眉心蕴着一丝困惑,起身走到客厅,发现已没了人。
“齐阎,我口渴了。”休息室里,女人低柔清甜的嗓音好听极了。
齐阎接了一杯温水,回到榻边,将水杯递上,漫不经心地说,“奇怪,刚才你哥还在,这一会儿功夫,人不见了。”
闻言,包馨儿眸光微微一颤,似是不信地问,“易斯哥哥来过,我没醒的时候?”
齐阎眸光紧盯着包馨儿的神情变化,唇角微勾,浅笑,“你刚醒的时候,把他当成了我,差一点要吻他。”
“啊?”包馨儿一惊,双手不受控制地一颤,水杯里的水抖了出来,洒在腿上,还好水不烫。
“看把你紧张的,搞得你们两个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齐阎这样说着,眸底的光却是一沉,在包馨儿蹙眉看向自己时,他眼帘垂下,遮住眸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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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护包馨儿的展鹰被吉恩替代,当她知道吉恩是塞蒙的手下,且为了劫持她设计流了蕾娜的孩子,说什么也不同意如此没有人性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齐阎决定的事情向来没人更改,这次,更没有因为包馨儿闹脾气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