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郡主离开,柳越越叹了口气,也随即回去,不过心中却不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把左丘易拖下水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不过京城之内几次天翻地覆,他都能给独善其身,且张枫远又是如此敬重他,应该不止只是一个大夫那么简单的身份。
神秘而无害,这是左丘易给柳越越一贯的印象,如果有可能,她也想知道这个人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回去的狭小的房间的时候,柔儿已经给张舜媛喂完药了,她见柳越越回来,急忙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事!”柳越越淡淡的一笑,“怎么样了?”
“已经喝药了,但愿烧能够快点退下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张舜英带着张妈妈进来,她冷漠的看了屋子里面的三人,站在了门边。
张妈妈看来一眼窗边的药碗,冷声问道:“你们哪儿来的钱买药?”
“是别人送的!”柳越越淡淡的说道。
“呵,你们现在什么身份?是不可饶恕的罪人,别人跟你们撇清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给你们药?我刚刚发现丢了二钱银子,是不是你们偷的?”
“我连张妈妈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你的银子!”柳越越淡淡的说道,“这药的确是别人送的!”
“可是有人看到了你偷银子,你又怎么说?”张妈妈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张舜英。
张舜英冷冷的一笑,说道:“我亲眼看到你偷偷的进入了张妈妈的屋子,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出来,不是去偷东西是做什么?”
“我刚刚在洗衣服,有很多人看到的,后来被郡主叫去了,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柳越越望了一眼张舜英,“还有你,我记得你一直在练舞,你又是什么时候看到我偷东西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舜英冷言冷语的说道,“我只能说机缘巧合吧,有没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搜!”张妈妈冷声说道,随即进来了两个婆子,开始在屋子里面翻找起来,没一会儿他们在木柜子里面的包袱下面发现了一钱银子,立即拿到了张妈妈的面前。
“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妈妈怒目瞪着柳越越吼道,“乐司坊有不少达官贵人出入,若是手脚不干净,惹了贵人不开心,你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柳越越咬了咬唇,说道:“这屋子谁都可以进来,这银子谁都有可能放到包袱里面,你们是在我身上找到的吗?还有,关于张舜英之言,简直胡说八道,我这些日子不是在照顾舜媛就是洗衣服,皆有人证!”
“咳咳咳!”张舜媛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我可以作证!”
“做什么证?”张妈妈不耐烦地问道,“还不是一丘之貉,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作证这些钱是二姐偷的,我亲眼看到她把钱放到柜子里面的!”张舜媛无力地说道。
柳越越跟柔儿俱是诧异的望着张舜媛,这些日子费力的照顾,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局,又怎是失望了得?人言患难见真情,患难也未必能够见到真情吧?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张舜媛目光躲闪的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还是八妹明辨是非!”张舜英冷嘲道,“这下子看你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