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卷经文,缓缓铺展开来,厢房不大不高不金碧辉煌,却佛气充沛,再浮躁的人也静得下心来,再市侩的人也清爽了一些。
月牙湖。
光头的中年男人,本该给人魁梧和霸道的光头此时却因为这个男人的长相和气质显得格外妖气,阴柔无比,像是太监。
光头,还像太监的,这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样的人也只有一个,蔡泳林,当然相比他的真名更多人知道的还是他的外号,一个太监,一个鬣狗,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蔡泳林坐在床边,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裤子却褪到了脚跟下,光着的两条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穿着女装的人,正在他胯下吞吐不定。
蔡泳林的手按在那人的脑袋上伴随着节奏起伏,许久,呼吸渐渐浑浊的蔡泳林改用两只手捧住那人的脑袋快速起伏,原本坐在床边的屁股也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跪在他胯间的人似乎早摸清楚了蔡泳林的习惯,张开了喉咙让那在他嘴里冲撞的玩意进出更加自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恰好此时,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象征姓地敲了几下门,然后打开了房门,五官帅气,但脸上却有一道极长极狰狞的疤痕,完全破坏了那张原本应该极具美感的脸庞,男人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看到里头的一幕也完全没有觉得意外,但好歹知道蔡泳林正在兴头上所以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看着窗户,对耳边的诡异呼吸声仿若不知。
蔡泳林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很快随着一声闷哼蔡泳林狠狠把胯间的脑袋按进胯下要紧的地方,像是要按死正在给他服务的那人一样,身子也随之半躬了起来,屁股微微抬离了床面。
这个姿势持续了大概十数秒,蔡泳林的双手松开身子颓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胯间的那人咽下了所有物事然后没擦嘴边的痕迹而是熟练地用纸巾给蔡泳林擦拭。
“什么事?”蔡泳林躺在床上,任由那人给他擦拭下面,看着门口的男人道。
“下面传来的消息,最近赵虎臣并没有出现在明珠,反而燕京有几处传上来可疑的地方,有可能他已经到了燕京。”门口的男人,也就是甲太乙平静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这种时候打扰蔡泳林而不被干掉的,这种局面甲太乙已经见怪不怪,作为蔡泳林最重要的心腹他知道这个躺在床上暴露着下体的男人太多太多肮脏的事情,相比之下现在和刚刚结束的那一幕根本不算什么了。
“他来了燕京?”蔡泳林眯起眼睛,“之前还接到消息他去了福建,我以为他忍不住要对祝太保下手了,棋差一着,这下到真算不准这小子在打什么算盘,一会福建一会燕京,难道他打算两线作战不成?还是根本就是个烟雾弹?”蔡泳林自言自语喃喃道,一双很阴柔的丹凤眼习惯姓地眯缝起来,更加阴柔诡谲。
甲太乙没说话,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客观事实的提供者而并非决策的辅助者,像是这种需要思考问题决定事情的时候他都是沉默的,他的角色始终如一,做一把刀,一把蔡泳林这太监手里的刀,而刀是没有自己想法也无所谓好坏的。
谁都没有注意,正在很仔细地给蔡泳林清理下体的那人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低下头的眼神阴柔凛然,跟蔡泳林竟然惊人地相似。
“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蔡泳林问。
“赵虎臣手下一个叫张荣坤的手下在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已经被我们发现了。”甲太乙平静道。
“还带了人来?几个?”蔡泳林神情凝重,这风尖浪口,他不想惹事,更不想激怒杨霆。
“发现的就一个,赵虎臣的心腹漠河没有发现。”甲太乙继续道,毫无感情波动。
“别动,监视着,看他打算怎么做,相安无事就好,如果有什么大的举动马上汇报上来,另外晚上联系一下市里的几个常委,我要跟他们吃一顿饭。”蔡泳林起身穿上裤子,道,“是。”甲太乙淡淡地点头,转身离开。
“多事之秋啊。”蔡泳林穿好了裤子重新坐在床边,抚摸着禁脔的脸蛋。
“有什么事情是蔡爷您不能摆平的啊。”他的禁脔眼神妩媚,手指轻轻地在刚爆发过的裆部滑动。
“小妖精。”蔡泳林哈哈大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