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黎从来不吃亏的灵动模样，凤砚早就心中有数。

上官娆拉着吃得停不下来的苏仁离开，聪明的选择退隐。

她能感觉到，苏黎和凤砚之间的关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仍难免有些忐忑。

她的身上，有血海深仇。

而敌人就是凤砚。

她潜伏在他身边这么久，一心一意的想要找机会弄死他。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苏黎的出现在她充满了阴霾的世界里射入了一道阳光。

她能明显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逐日增多，这……不是个好现象。

上官娆的心情五味陈杂，看着凤砚和苏黎说说笑笑的场面，只觉得多少有些刺目。

“主子……喜欢他！”

苏仁塞了满嘴的糕点，不知何时定定的看着上官娆。

他吐口而出，顺便还喷处不少糕点的碎屑。

上官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微冷，“你怎么知道！”

“感觉！”

上官娆冷笑一声，“那你变成乞丐的时候，当初自己感觉到了吗？”

苏仁的表情一怔，咽下所有糕点，才看着上官娆摇头，“以后不会发生了。我会一直跟着主人的。不管她选择的是谁！”

莫名，上官娆觉得苏仁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