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用这种方法,自己可真是可怜又可悲啊!她软在床上,眼中又充满了泪水。
恰在伤心之时,殿门却咿呀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里走来,没有通传,就像他一样。
可是陈初雪清楚,这个人是太子,只不过他们两兄弟确实有不少共同之处罢了。她忽然发现,这是一种可以利用的情绪,只要太子不要介意自己在情热之时喊得是别人的名字就行了。
“妾身见过殿下……”尽管情况不容乐观,陈初雪还是强撑着起身给太子行了礼,只是脸上的潮红与眼中的水雾太过明显,引得秦焱意味不明地皱了皱眉头。
“你服药了?”秦焱用鹰似的目光上下扫视了陈初雪一遍,毫不费力地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陈初雪点头默认了,却感觉到那道逡巡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为冷厉了,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屑。
而秦焱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不用这么勉强吧?摆脸色给谁看呢!你以为本宫想来吗?”
是的,他秦焱很不喜欢自己的这个结发妻子,可那又如何?不讨自己喜欢是她的错!可他决不允许陈初雪伺候自己还是这么勉勉强强的,居然还要靠药物来助兴!
这让他这个东宫太子的脸往哪里放?让他这个男人的脸往哪里放?!
表达了自己的不屑与不满后,秦焱一甩袍袖就要回去,却冷不防被扑过来的陈初雪一把拽住了袍子。
“殿下,不要……走,算……妾身求您了……”陈初雪此时的神志都有些恍惚了,可她却还是记得今日应该要完成的要事。
秦焱居高临下,眼见着陈初雪面颊通红,鬓发有些被香汗打湿的样子,又瞅了瞅她身上薄透的寝衣,只觉得怒火更甚,遂一脚踢开她,继续不停地向外面走去。
陈初雪被这么一踢,倒是清醒了很多,知道留他不住,但还是想尽力一试。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不知道自己还是否会有这般的勇气。
“殿下,且听妾身一言!妾身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事已至此,皇上又只给了三天时间。眼下已是过了一日,况且还有嬷嬷等着看帕子呢!”
她说的帕子便是检验落红的垫羞布。
秦焱本就没有走远,她说的话自然是一五一十地落入了耳中,秦焱的脚步顿住了,然后……往回走!
他大步流星地过来一把拉起了仍跪在地上的陈初雪往床上粗暴地一扔,又不耐烦地解起自己的衣衫来。
“好,你给本宫牢牢地记住了,本宫只管今日,以后有事,休得到父皇面前胡说!不然本宫就是冒着被满朝文武弹劾的危险,也要将你遣回老家去!”秦焱看着缩成一团的陈初雪,厉声警告道。
至始至终,他都认为是陈初雪自己跑去告的状。
“妾身……记住了,妾身多谢殿下……宽恕之恩……”随着男人的身子压下,陈初雪的眼角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从今天开始,她就真的成为“他”的皇嫂了……(未完待续。)